然而,事实却是:自大殷立朝以来,为了改变佛家日渐式微的现状,佛家开始跟随道家,宣扬“孝道”。
也正因此,许多时候,出家的僧人不仅没有和本家断绝联系,反而会非常的紧密——甚至比一些人还要更看重这些。
法叶的神色中显露出淡淡的忧虑。
【所有人后退】旋即闭上了嘴,相处了这么久,他也大概清楚了:此时法叶定然是被自己的几句话说得有些烦心了。
三人纵马一路回到山谷,跑过那片树林,再次来到悬崖边的鲲羽院边。
【我不打兵】问道:“法师,我们不从山门走么?”
法叶摇了摇头:“我们原路返回,这三匹马,也得给他们还回去。”
【所有人后退】道:“那那两个人怎么办?虽然我们用广贤的名头震慑住了他们,但难逃他们不会和妙灯说。”
【我不打兵】眼中露出一个狠厉的表情:“法师,不如”
法叶瞪了他一眼:“不可伤人性命!”
“那”【我不打兵】讷讷无言。
【所有人后退】也皱起了眉:法叶虽然心思缜密,但到底是个僧人——而杀生,就是僧人绝对不能逾越的一条底线。
但从情理上说,杀了那两个人,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他们要做的事情何其重要?
那可是关系到整个天下的!
虽然用这种大义来扯大旗,有点虚伪的感觉。
但若是放任那两个人不管,让他们走漏了风声,恐怕他们三人立马就会遭来整个组织的雷霆报复。
是抱着与法叶交恶的决心,将可能恶化的事态直接扼杀在摇篮里;
还是依法叶的意思,抱着那一丝希望——广贤在组织中地位足够高,两人对广贤的敬畏足够深,放任事态可能走向恶化。
这个抉择似乎非常简单,但却偏偏遇上了法叶。
“杀一人救万人,英雄可为,贫僧不做。至于皇帝和仆役,在贫僧眼里,都是一样的。你遭了杀孽,佛祖不佑,又如何能破掉这桩惊天大事?”
两人一时气闷。
相处了半月多,这是他们第一次感觉到法叶作为一个僧人的顽固——那种对戒律近乎于迂腐的执着。
偏偏在这之中,还关乎到了他自己的性命。
他俩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没办法,两人只好跟着法叶来到悬崖边,那笼舍还在原地,显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