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早知道你的火柴还能用,就不用费力去拆子弹壳了。”肖恩已经处理完了野兔,他削尖了一根树枝,把整个野兔穿了起来,架在篝火上烤。
山洞中很快弥漫起兔肉的香味,陈剑秋割下几块递给飞鸟后,便坐回篝火边,和肖恩一起开始品尝他的手艺。
“唔~~唔~~”不知道是不是闻到了香气还是篝火带来的温暖,被绑着的少尉醒了,只是浑身被捆的结结实实,嘴又被塞着,只能像一条蛆一样扭来扭去。
陈剑秋扯出他嘴里的那块破布。
“你们这些狗娘养的!混蛋!婊子!我要杀了你们!我要……”还没等他说完,脑袋上就挨了肖恩一拳,立马老实了,只是在那喘着粗气。
陈剑秋给他灌了两口水,割了两片兔肉塞到他嘴里。
“我是爱德华中尉的儿子,小爱德华,你们放了我,你们放了我,我保证……”
少尉的嘴里的破布又被塞了回去,陈剑秋从他的兜里掏出一个皮质的狗牌(身份识别牌),又从他的军装上扯下了肩章,放进了自己的兜里。
他递给飞鸟一把左轮和子弹:“这崽子如果乱来,就给他脑袋上开个洞。”
飞鸟点了点头。
“肖恩,晚上跟我出去趟。”陈剑秋吃完了兔肉,拍了拍手。
肖恩点了点头,但是又担心地看向了飞鸟。
“我已经没事了,只是左边胳膊暂时不太方便而已。”飞鸟的右手拿着枪,耍的飞起,“放心,我暂时还不会宰了他。”
……
“少尉的尸体找到了么?”
在山谷骑兵连驻地的一个营帐里,爱德华中尉来回地踱步
他非常烦躁,部队追着疯马的儿子已是半年有余,虽然前几天接到老上司的电报,剿灭了部落剩余的人,但今天还是让那个人跑了。
少尉是他的儿子,原本打算让他跟着自己多历练历练,毕竟,打虎请兄弟,上阵父子兵嘛。
结果这小子贪功心切,两个人追出去,如今只回来两匹马,大概率凶多吉少。
有的时候,他真的有点羡慕自己的那些长官,南北战争过去十来年了,他这样的军人现在只能靠杀印第安人升官。
而他下属的骑兵连兵力屡遭裁撤,从原先的满编一百多人,到现在五十个人都不到。
如今人没抓到,上面没法交待,自己还赔上了儿子,一把年纪还要经历丧子之痛,他儿子的母亲,也就是那个远在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