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再次发生,我们想排查一下乘客们的身份。所以,您可以告诉我您的姓名、国籍、职业吗?”
他的话说完,没人回应他。
车厢里的乘客们还没有重新上来,他们看见车厢外面的那具尸体,都望而却步。
车厢里安静得一根针掉下来都听得见。
男人的背后,飞鸟和丹尼的手,逐渐滑向了自己的腰间。
“额,克劳先生,冒昧的问一下,你们应该没有在这辆火车上的执法权吧?”
马克·吐温突然说话了,他坐在靠里面,只听见了外面的枪声,具体发生了什么,没有看见。
罗素转过头来,目不转睛地盯着作家的脸看了10秒,想起了自己前不久在《纽约时报》上看到的那张一模一样的照片,脸上露出了极其克制的职业笑容。
“您是着名作家马克·吐温先生吧,久仰大名,很荣幸能在这里见到您,可您为什么会独自一个人待在普通车厢这里呢?”
马克吐温没有回话,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说得都是废话。
买的起豪华车厢的票自己还会坐普通车厢么?
作为一个稿酬丰厚的畅销书作家,45岁的他确实有成为富翁的机会,前提是他没有去碰打字机、出版社这些乱七八糟的投资。
最最最最重要的,是没有去碰股票那种该死的东西。
隔行如隔山,如果不是各种投资亏得裤子都没了,他才不会跑到西部来取材写新书还债。
罗素见马克吐温没有说话,也没有好意思再追问,他看了一眼陈剑秋,自我脑补了一下。
行吧,请谁也是请,这帮人大概是同行,虽然他们看起来不如自己专业,合着大作家在普通车厢体验生活呢。
“抱歉打扰您了,作家先生,我们在为豪华车厢的一位尊贵的先生提供安全保护服务。”
罗素从胸口的袋子里取出一块方巾,擦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我们会派人去联系附近的人过来处理被炸掉的铁轨的,不过在此期间,希望你们不要靠近豪华车厢,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这句话是对陈剑秋说的,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又是一个富尔茨。”陈剑秋看着罗素远去的背影,冷哼了一声。
“老大,刚才那个人应该没有看出来我们的身份吧?”肖恩悄悄对陈剑秋说道。
“应该没有,他们组织本身应该也都是各自独立进行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