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绑匪那得到了消息,把人质撕票了怎么办?”手下仍有疑问。
“他们敢?”警长怒眼圆睁,“我们只要在他们撕票之前找到并歼灭他们就可以了,这不是很简单么?”
手下不敢再做讨论,他们一拥而上,把哈尼夫和唐尼摁倒在旅馆的门口。
这不是哈尼夫和唐尼第一次被抓了,上一次被抓还是在丹佛。
和丹佛相比,圣菲这帮人更狂野,两个人享受了范克里夫一条龙的服务。
结果是直到第二天凌晨,范克里夫连个屁都没问出来,因为哈尼夫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气急败坏的警长把两人反剪着双手吊在了最外面牢房的横梁上。
时间来到了第二天的中午,阿斯特带着律师还有陈剑秋闯进了警局,他们来到了局长办公室。
“事情就是这样,这是个误会。”阿斯特向胖乎乎的局长解释道,“保释金我替他们交。”
胖乎乎的局长把范克里夫喊了进来:“现在事情都已经解决了,把那两个人放了吧。”
十几分钟后,哈尼夫的吼声响彻了整个警局,“范克里夫!你这个畜生!你他妈的给我等着,我一定起诉你!”
“彭!”
圣菲警察局的大门被踹开了,哈尼夫被唐尼和陈剑秋架了出来,他的脸上肿了一块,嘴唇还在流着血。
“我呸!”哈尼夫挣扎着转过头对着警局的大门啐了一口。
警局的门口停着一辆陈剑秋早就雇好的马车,他把哈尼夫扔到了马车上,然后自己替自己点了一支烟。
他从怀里掏出四百美元递给他,并对哈尼夫点名进行批评:“这是你俩这次的出勤费还有医药费,计划还不够严密,方案还不够严谨。”
哈尼夫接过钱。
虽然金额和他想象中的有点差距,但自己刚被捞出来,自己提出的计划也好像确实出了岔子。
老大愿意分钱,已经真的是不错了。
“老大,你后来是怎么拿到赎金的,又是怎么安全脱身的?为啥阿斯特还愿意带着律师过来?”哈尼夫一头雾水。
“是啊,我还以为你会立刻撕票,然后远走高飞呢。”唐尼也说道。
陈剑秋匪夷所思地看着这两个人:“你们俩以前真的是当赏金猎人的么,怎么感觉当绑匪才是你们的天性?”
“我肯定有我的办法,我也不会放弃团队的成员,哪怕是编外人员。”陈剑秋很肯定地对他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