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身来,慌慌张张地跑向卡米拉。
她跑到了卡米拉的身前,手里紧紧攥着一样东西。
“姐姐,我这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只能给你这个了。”她把手里的东西塞进了卡米拉的手中,怯生生地说道,“妈妈不在了,只剩这个了。”
借着女孩手中蜡烛头的光,陈剑秋看清楚了她手中的东西。
是一条项链。
卡米拉把项链放回小女孩的手心,温柔地对她说:“这是你妈妈留给你的东西,你要好好保存着。”
陈剑秋从兜里掏了一些零票子出来,这是他在墨西哥餐馆卖卷饼时换的。
他把这些钱塞进了小女孩的兜里,并叮嘱她不要一次性拿出来,否则,被别有用心的人盯上,肯定是会遭人记惦的。
卡米拉救不了这些人,自己也一样,他从来没有当自己是救世主。
“走吧。”他对卡米拉说道。
……
范克里夫坐在办公室里发呆。
他现在是一头的包,不但要忙着帮律师编造完整的证据链,以证明那个保镖是凶手,还需要抓到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搅局者好跟斯科特交差。
麦考尔这人,行事极其嚣张,干的好事不多,仇家不少,也难怪斯科特要弄死他。
从动机出发,一个仇家一个仇家地去查,肯定也不现实,因为这样查到明年也查不完。
这帮家伙肯定是表面上说和自己无关,私下里要么表示大快人心,要么对不是亲手了结这个家伙而深感遗憾。
现场的证据?根据在场的人描述,麦考尔摔下去和灯掉下去一前一后,相隔不过几秒,现场一片混乱,问了一圈都没有看清是谁干的。
最为关键的是,现在这个桉子明面上已经盖棺论定,就是当地的墨西哥帮派不满麦考尔飞扬跋扈,派了的卧底保镖酒会上杀人。
他的调查只能私下里进行。
很烦,非常的烦。
“头!”他的一个心腹警员跑了进来。
“什么事,快说!”
“有最新的发现。”警员回身关上了办公室的门,走到了桌子边上,“根据麦考尔当时站的位置和子弹射入他脑袋的方向,我判断出了凶手射击时的位置。”
他一边说,一边拿着一支笔在纸上向范克里夫比划。
“继续说。”范克里夫立马来了兴趣,他站了起来,盯着那张纸。
“这个位置上当时的人我还真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