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从昨天开始,就没有看见他了。”黑色背带裤抓着自己的头发。
拿着酒瓶的牛仔看向了艾克:“头儿,要不然,我们还是继续换地方吧。”
艾克看着烤架上的肉,眼神逐渐变得凶戾起来。
“不躲了,他怀亚特和霍乐迪能耐再大,也就两个人,我们有七个,凭什么要躲他们?”
他一刀捅进了那块烤肉里。
里面不光有油,还有血水。
所以,迪亚兹在哪?
迪亚兹在一条铁轨边上。
不过,他是躺在铁轨上的,被绳子困得结结实实,动不得分毫。
他原先跑出来,只是不想和艾克的这条贼船一起沉,结果刚出山,就被怀亚特他们逮了个正着。
陈剑秋蹲在他的面前,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拍打着他的脸颊:
“我听说,被火车从身上碾过去,不会瞬间失去意识,屁股碾成肉泥了,眼睛还是能看见的。”
远处传来了蒸汽汽笛的声音,隐隐约约已经能看见火车的轮廓了。
迪亚兹浑身在颤抖,眼睛里满是恐惧,哆哆嗦嗦说不出一句话。
火车越来越近了。
“行了,我们离远点,省得等下血和烂肉溅一身。”陈剑秋站了起来,对身后的几个人说道。
他们转身就要走。
“咦?什么味道?”肖恩捂起了鼻子。
一股尿骚味,从铁轨的方向传了过来。
“老大,他尿了!”黑人指着铁轨上的迪亚兹。
陈剑秋嫌弃地看了铁轨上的人一眼。
迪亚兹浑身抖个不停,眼泪鼻涕一大把。
“老大,有没有一种可能,是这个怂包吓得说不出话来。”哈尼夫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陈剑秋想了下,觉得确实有这个可能性。
于是他手起刀落,那绳子根根断开。
只是迪亚兹浑身软得跟烂泥一样,根本爬不起来。
陈剑秋拽住了他的衣服,轻轻一提,把他从铁轨上提熘了起来,扔到了铁轨边的一片草丛里。
他们把这货拖到了一个山丘的后面。
在恢复了一些理智之后,迪亚兹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全部告诉了他们,包括当初袭击计划的指定、艾克现在所在的位置以及人数和装备。
“如果我,我说的,有,有一句假话,你们,你们可以随时弄死我。”迪亚兹战战兢兢地发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