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剑秋从教堂的后门走了出来,阿比奥特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
除了他以外,周围四下无人
两个人对了一个眼神,便一前一后,迅速地拐入了一个僻静的巷子离开了教堂附近。
他们来到了一处荒废的院子。
黑萝卜和阿比奥特的马被栓在院子里的拴马桩上。
“得手了?”阿比奥特瞥了一眼陈剑秋衣角的血迹。
“你回去可以告诉斯科特了,蒂亚戈已经再也说不出话了。”
陈剑秋脱下身上沾血的衬衫,丢进了院子的枯井里,然后从黑萝卜背上的包里抽出了一件新的穿上。
他从裤子兜里掏出那封从蒂亚戈身上搜到的信,丢给了阿比奥特:
“看看,信上写的是什么?”
阿比奥特接过那封信,打开看了起来。
“我还真的挺好奇,这货冒充神父跑进告解室做什么,他不会真的有什么偷听少女心事的癖好吧?”
陈剑秋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说道。
“有没有癖好我不知道,不过他的动机,比较专业。”阿比奥特看完了信,抬起头,看向了陈剑秋,“他这次来,是想找机会绑架那个姑娘。”
“绑架?他不是投靠了那位地方执政官吗?为什么要绑架他的女儿?”陈剑秋有点没想明白里面的逻辑。
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因为他又打算换东家了。”阿比奥特把信叠了起来,递给了陈剑秋,“这封信是写给一个叫塞尔吉奥·罗梅罗的人,他打算把姑娘绑了送给他做见面礼。”
陈剑秋觉得这个姓听起来有点耳熟。
之前跟在阿丽亚娜后面的那个舔狗小伙子,不就是姓罗梅罗吗?
不过这个姓在西班牙裔中,是一个很普遍的姓,所以,也有可能仅仅是一个巧合而已。
不过这些也不管他的事。
陈剑秋这次来到华雷斯,有两个目的。
第一个是替斯科特办了蒂亚戈,好让老头子对自己再安心个几天;第二个,则是了解下边境的偷渡和走私的渠道,以及华人进入美国前能够落脚的地方。
虽然他替一些年轻的华工解决了合法身份的问题,但一来数量有限,二来那些年纪稍大的,就没有太多的办法。
他需要更多的粮食和人员流通的途径,以及煤油销售的渠道,如果有可能的话,最好还能从墨西哥这里找到一个出海口。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