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瘦干部厉声质问。“若能修好,这样几天你们会拿不出方案?会惊动中央首长?”
谢建国沉默,低下了头。
为首的老人皱着眉头再次盯了干瘦干部一眼,“孙嘉明书记,咱们先听听谢建国同志怎么说吧,他是技术负责人,了解情况。”
“首长,现在生产任务重,这些数控机床又承担着新型火箭跟卫星关键零部件精加工的重任”孙嘉明孙嘉明急切地说道。“之前的几台数控机床出了问题,一直都没解决,现在全部让他儿子搞瘫痪,无法使用”
他不相信谢建国有能力解决这些数控机床。
他更不愿意承担责任。
“多长时间能解决?”首长问着谢建国。
谢建国听到这话,满是希望的眼中,神采黯淡了。
多长时间能解决?
他不知道。
不解决,他唯一的儿子不仅前途没了,连小命都可能留不住。
在监狱中沉睡的谢凯,终于幽幽地醒来。
刚醒来的他,头痛欲裂,迷茫地打量着四周。
“我昨晚不是喝醉了?毛子跟小二两人不是应该把我送回家中?怎么在这里?旅馆?”周围环境陌生,谢凯逐渐恢复意识,发现了不对。
他所处的房间,三面都是墙,无窗,有门的那一面,则是比拇指还粗的钢铁栏杆门。
深处记忆,逐渐跟眼前场景重叠,怎么像东风城的监狱来着?
谢凯脑海中出现一个想法,最终却苦笑着摇头把这想法甩出去了。
如同电影跟网络小说,回到过去?
谢凯觉得,太扯淡了。
“不对,我一定是在做梦!又没干啥,怎么可能进拘留所”
不断回想头一晚的事情,却怎么也记不清楚。
喝断片了!
只隐隐记得,昨晚一起长大的兄弟毛子因为儿子结婚要买房,两口子工作二十多年的存款连个首付都无法凑够,找他在刚从监狱出来,兄弟几个凑钱帮忙开的大排档老板小二那里喝酒诉苦。
最后好像打起来了?
为什么打起来的?
谢凯拍了拍脑袋,想要弄明白,可什么都记不起来。
喝酒时,毛子抱怨为国防科技工作奉献了半辈子,结果连孩子在大城市买套房的首付都凑不齐。
小二那孙子好像骂人了,说什么年轻人不如他们年轻时,一心立志为国防科技事业添砖加瓦,奉献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