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并带着,等待命令,全都送到县衙去。
宗政慎冷眼瞧着终九畴善后,阴阳怪气的说着风凉话:“终少主堂堂修罗宫二当家,还怕官府不成?照我说有什么好取证的,直接全都拉出去活埋了。”
终九畴回击道:“三殿下堂堂周饶国皇子,处理起人命官司来目无法纪,难怪不得圣眷。”
“你?”宗政慎想骂回去,又觉得不妥,哼哼冷笑两声,“你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地上的畜生是千门镇知县的儿子,即便你拿了口供指证他,也是杀了人家儿子,他能不记恨?不伺机报复?做这些面子工程没用,不如直接杀了痛快。那个知县也可以一刀斩之,为民除害。”
冉少棠气势汹汹的瞪他一眼:“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这是高兮不是你们周饶。别在这儿添乱了。”
少棠推开气的肝疼的宗政慎,与终九畴站到一处。
终九畴甚是开心。
很快,苏仑带着小六子回来了。
冉少棠向他身后看了一眼,问:“徐有道人呢?”
苏仑对外面说了一句:“抬进来吧。”
四人抬着一具尸体进到屋内,少棠赶紧捏起鼻子,小心的凑过去,那具尸体像是死不多时,不是别人,正是徐有道。
“这?他怎么死了?”
终九畴把少棠拉到身后,不允许她再看。
吩咐苏仑,把人抬出去验尸。
冉少棠看向宗政慎,他镇定如常:“你看我也没用。不是我让人杀的。”
“你这人是惯犯,保不齐又是杀人灭口。”
宗政慎掏出白净的帕子捂住口鼻,冲着冉少棠与终九畴骂了一句:“两个疯子。”抬脚出了门口。
冉少棠不依不饶:“你这是做贼心虚吗?”
孟德跟在后面,回头颇无奈地看了冉少棠一眼,叹口气跟着自家主子走了。
徐有道毕竟为冉府做事,少棠颇觉心中不安,想着要让人通知一下胡总镖头,还要给家里写封信。
至于死因定是与那个阮畜生有关。待他醒了再好好逼问。
终九畴自是想到这些,不过他无需少棠来操心。
“你随我回客栈,好好休息。这里的事交给苏仑,他会办妥当。”
终九畴不由分说,拎起小小人儿向外走去,少棠不满的挣扎,却瞧见月色下,宗政慎正仰头望着星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听到动静他回过头,正好瞧见少棠的狼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