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障可以存在其它的变种,即右组件灯亮,左翼身过热灯亮,或者换一个说法,左组件灯亮,右引气灯亮,反之亦然。
不管是引气灯,翼身过热灯或者组件灯,一旦无法复位,最终都要归结为关闭相应一侧的组件。
如果双侧组件都关闭了,那么飞机相当于没有增压,很快就会释压。
所以出这种科目的时候,不能直愣愣地把两个组件都直接全关了。可以尝试留一个组件不关,申请快速下降,但是这个状态不能持续太久,否则故障一直不处置,会对机身结构完成危害。
但是,如果反应够快,动作迅速,加之本身高度不好,下方没有山地障碍,是可能在短短的时间内下到一万英尺之下。
机舱高度警告响不响那就是天差地别的两个情况。
再不济,至少也要下到一万四千英尺以下,这么一来,客舱的氧气面罩就不会自己掉下来,造成的影响会减小太多,对自己也算是一种保护。
但是,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这种情况还是比较难得的。就比如k市机场附近全是山,即便是机场周围二十五海里范围内,最低安全高度是三千六百米,一万一千八百英尺,没有雷达引导,谁敢下到一万英尺以下?
不过,能不能是一回事,尝不尝试是另外一回事,教员们需要学员有这种意识。能够知道自己根据检查单所做的动作,会造成什么结果,别把双组件关了,释压了,都不知道为啥释压。
徐清看过改装课程的第二课,其中就包括释压程序,今天虽然没摸到驾驶盘,不过,也不算没有收获。
徐清在中场休息开溜之后,就呆在二楼大厅看书,主要记忆公司释压程序,一边等常教员和刁杰。
让徐清讶异的是,常教员竟然在预定的讲评开始前二十分钟就来了。
常教员也是惊异于徐清来得这般早,后来估计是想起来,徐清之前是观摩模拟机的,怕是没回酒店,中场休息之后就待在这里了,顿时释然了。
他是因为公司有会议,开完会之后,公司啥都没有,就早早过来这边找东西吃,顺便休息一下,没想到撞到了徐清。
他过来的时候,徐清还沉浸在ipad里的释压程序里,一直走到近前,徐清都没有发现。
“一张释压程序图,盯着这么久干嘛,能看出花来不成?”教员一屁股坐在徐清对面,指着释压程序,努努嘴:“上面写得很清楚啊,有必要琢磨这么久吗?”
徐清被突然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