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徐清还在想,自己心机这么深沉,那是要掉头发的,纵然绝世的美貌没有了飘逸的长发也是白扯。若是顺着这般思路下去,自己还是要多多收敛心神才是!
处理完减速放襟翼的问题,徐清也就是自恋了那么一小会儿,便将心思再度转回这盲降之中。
纵使前面这个神机妙算,料敌先机花里胡哨,可要是盲降还是没反应,那不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嘛,所以这最后还是要见见真章。
当飞机的航向转到050并保持的时候,徐清和严臻不由屏住呼吸,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航道杆,成败在此一举了!
“动啊,你倒是动啊!”徐清眼见过了一分钟,航道杆还是跟大爷似的我行我素,顿时焦急万分,这可是最后的机会了。
严臻稍好,还算是沉得住气,只是那逐渐紧绷得已经明显有些僵硬的身子无疑暴露出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严臻就算知道此事争不得,他也没资源争,但是机长虽好,能当教员那还是更香的!
只要航道杆动一下,他的教员位置就又有盼头了!
时间又过了一分钟,希望已经是愈加渺茫,就连当事人的严臻都有些丧气了,徐清看着这不争气的航道杆,一股无名火就升腾起来:“这航道杆是不是”
徐清的吐槽还没有说出来,却是另一边的严臻发出惊喜的叫喊声:“动了,航道杆动了,有反应了!”
徐清定睛一看,果然是航道杆开始回移,说明飞机飞对了,正在切向五边!
“你刚才说航道杆是不是什么啊?”
徐清和严臻正在为航道杆有动静而高兴不已的时候,身后忽的传来凉飕飕的话语。徐清都不要转头分辨就听出这声音出自陈逸之口。
徐清一拍大腿:“我刚才是想说这航道杆是不是架子太大了,请了它三次才冒头。古有大禹三过家门,刘备三顾茅庐,今有我徐清三截盲降!传扬出去,估计也是一段佳话!”
“佳话?笑话吧!”陈逸真是服了徐清了,机灵劲全用在油腔滑调上了!师父这么正经的一个人,怎么调教出这么一个皮得不像话的徒弟?
徐清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点头哈腰地应着:“陈总教训得是,教训得是!”
徐清也知道刚才自己好像有点皮过头了,应答的时候连陈哥都不叫了,直接叫了陈总,心虚得紧!
也不怪徐清瞎扯,他刚才真正要说的是这航道杆是不是有病?总归是有些脏话的成分,还是憋着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