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 贵祺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
贵祺面色大变的看着萧云飞,他知道他是被这个护卫给下了手脚了,可是让他就此回去不与红衣争论个对错是万万不能的。
贵祺也听到了那声得罪,但是他感觉那个什么萧护卫只是例行公事般的说么一句,没有半丝歉意在里头的,瞧他下手下得这般利落就知道了。 所以他着急了一会儿也就站在那儿不再折腾了,他知道这个护卫一定有法子让他能开口说出话来的。
红衣看贵祺静了下来才抬头看着贵祺道:“郡马,如果你能好好的说话,我就让萧护卫给你解了如何?”
贵祺只能点了点头,不能说话还如何理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贵祺还是明白的,原来他没有感觉到在屋檐下是因为红衣多年来对他的忍让,已经让他习惯了在红衣面前指手画脚,他也明白只凭着他是英儿和雁儿的父亲红衣也不会真拿他怎么样的。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这个什么萧护卫随时都有可能把他灰头土脸的扔出去——这是非常丢面子的事儿,他被扔了一次后再也不想被扔第二次了。 幸好这里是梅院,没有侯府的仆人们看到他被人扔了出去摔在了地上。 他明白他已经再也没有优势了,在红衣的面前。
萧云飞得到红衣的示意后走上前又拍了一下贵祺,贵祺立即就找回了他的声音。 萧云飞一句话就没有说就转身回去了,站在了刚刚的位置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天外的流云。
贵祺哼了一哼。 没有说什么。 他又想了起来他的现状:什么优势也没有了——原来这后院没有男人,他想闯进来没有人能拦住,就算红衣是郡主又如何?可是现在不同了。 所以即使贵祺气得半死也不敢再妄动妄言了。 这对于他的打击非常的大,严格来说是打击了他做为男人的尊严,他再没有在他的妻子面前说一重话地权力了。 (其实早应该没有了,只是被他无视掉了。 )
红衣淡淡的开口问道:“我不明白郡马地质问,郡马可否从头说起?”
红衣当然知道贵祺为什么又发了疯。 可是戏还是要唱全本的不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是?看戏看过了不能不演一演龙套的是不?
贵祺哼了哼只能自头到尾把流言的事儿说了一说,不过隐去了他打明秀的事儿——他还是不愿意有人知道他打了一个女子。 虽然他感觉他挺占道理的。
红衣听完淡淡的开口道:“香姨娘一个人地指证就又让你来到本宫的别院乱闯是吗?郡马还真是让本宫大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