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儿摸摸被敲的地方这次没有反驳:“我们郡主这么好地女子真要这么孤苦一生了吗?这日子也太无趣了些。 ”
布儿也叹了一口气:“我想得也是这些,我们必竟不能什么可能代替的,有些是我们再有心也给不了郡主的。 唉——,郡主往后没有人疼,这日子想想就让我心酸!”
绸儿也叹了一口气,抱着膝坐在床上:“世上没有好男子啊,哪个男了不纳妾?我听人说农夫多收了几斗米还想纳个妾呢,何况这些达官贵人!不给男人纳妾也是犯了七出的嫉妒,可是有了妾这家里就不得安宁了!唉——!”
纱儿皱起了眉头道:“郡主其实也不是斗不过她们,为什么白白让给了她们呢?”
布儿长长的叹息道:“郡主累了,不想斗了。 就是这样,没有其它的原因。 郡主跟我说过:斗完这个还有那个。 再说了侯爷的心不在郡主身上了,争来又有什么意思?要说也是,看看我们这位侯爷,我有时候都不敢相信他真得是三前以前的那个侯爷。 算了,不要说了,不许在郡主面前提这些,让她烦心知道么,纱儿?”
纱儿道:“知道的,又不是只有你们知道疼郡主,我纱儿也是一样的。 ”
绸儿接道:“除了吃以外和我们是一样地。 ”
三个人又说了几句玩话就各自睡下了,她们也累了一天了。
窗外,萧云飞静静地立在暗影处,不言也不动,似乎亘古以来就已经站在那里了。
老太太听说双姨娘落水的事儿后,呆呆地坐了半天,过了半天才喃喃的道:“云娘,是不是原来我们那时候的事儿现在又要重来一遍啊?这是不是报应呢?”
云娘不好回答这样的话,只能道:“老太太想得太多了。 ”
老太太呆呆的重复了一遍:“我想得太多了?真的么?祺儿为什么只有兄弟一人?云娘你不记得了么?”
老太太说到这里一把抓住云娘的胳膊,因用力过猛,指甲已经都陷了云娘的肉里,云娘痛得轻轻哼了一声,老太太却没有知觉:“云娘,你说现在像不像?是不是很像?为什么?你说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呢?”
云娘不好去瓣开老太太的手,只好忍着痛道:“老太太多虑了。 只是意外罢了!”
老太太松开了云娘的手,不再说话,只是呆呆的坐着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云娘悄悄打量了几次老太太,老太太也没有发觉,只是坐着不动想着心思。 云娘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