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只有一个外表罢了;我瞧着都是她故意做出来的样子,我想她可能在后宫里有什么所图吧,力求让所有人降低对她的防备。 ”
红衣皱眉:“这样说来,姐姐岂不是受过气了?”
贵妃笑了笑:“这宫中历来如此,妹妹不必忧心;而且现在最难受的不是我,而是那些还住在各宫各殿的妃子们,皇上明面上可是宠得她上了天,那些妃子们可是敢轻撄其锋;而我。 不是还有太后护着吗?”
贵妃顿了一下,不想多谈这些宫中的事情让妹妹担心,她转开了话题:“父亲的伤势现在如何了?毒已经完全清出体外了?可有什么遗留地坏处?”
红衣知道姐姐担心,就把所有的事情简略的对贵妃说了一遍,听得贵妃脸色苍白。
贵妃听完握住红衣的手:“当初不过是想给妹妹个依仗,不想却让妹妹卷进了这样的事端。 是姐姐的不是啊。 ”
红衣倒在姐姐地怀里,伸出又臂抱住了她轻声道:“姐姐和父亲的用意我是知道的,虽然前些日子有些惊险,但是这样的事儿也是极难遇上的;你看哪个郡主、公主遇上这种事儿了?我不过是恰逢其会罢了,姐姐何必怪自己呢?再怎么想,以后也不可能会遇上这种事儿了,姐姐自管安心就是。 ”
贵妃叹了一口气,摸着红衣的头:“你当姐姐傻了?傻子在这吃人的宫里能活到今日吗?清风山庄是没有了,可是根苗还在啊;他们能这样放过你吗?让姐姐安心,姐姐怎么能安心呢?”
红衣换了个姿势。 在姐姐怀里躺得更舒服些:“姐姐。 你总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我不是很好的回来了?那些人不知道我掺了一脚。 就算是知道了,我与他们周旋也不会有事情的,姐姐放心。 ”
贵妃搂着红衣:“我知道你和父亲因何会掺一脚地。 原本父亲从来不过问这种事情,他只是关心他地兵将、边关;你又是是不想与人争斗的,你们是为了姐姐啊。 ”
红衣拍了拍贵妃地后背:“姐姐想这么多做什么?你也不怕会变老?我们做什么、为了什么,这些有什么重要的?我们是一家人,姐姐,所以这些没有什么可想的。 ”
姐妹二人又搂抱了一会儿,贵妃才让红衣起来,姐妹二人一起坐到桌前用饭。 屋子里伺候的只有来喜儿和花嬷嬷:在宫里的人,哪有已经出了宫的人来得安全呢?更何况这二人是要依附妹妹过余生。
红衣看姐姐现在如此谨慎,就知道她的日子必不像她说得那般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