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我并证据,只是猜测;而祺儿又已经说是巧合了,您又没有说过什么,所以老身、老身以为郡主也是当作了巧合,就不想让家中有风波,才没有说出来。 ”
老太太当然要推脱个干净,香姨娘会怎么样她不在乎,只要她与贵祺无事儿就好。
红衣淡淡的“哦”了一声:“没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可以放过一个小小地妾对于嫡长子地加害。 而连追查都没有?也不用提醒郡马一下?”
老太太被红衣这淡淡地几句再一次说得哑口无言,她沉默了一下道:“郡主,老身当日处置此事不妥,还请郡主恕罪。 ”老太太当然知道当日香姨娘不只是一个妾这么简单,可是她现在绝不能说出来惹红衣生气。
红衣淡淡的道:“这倒还好说,不过我们刚刚说得孩子们父亲地事儿吧?我是问孩子们的父亲在孩子们中毒后做了什么呢?”
老太太已经承认自己当日处置有错,红衣也不过份难为她;再说了。 红衣也不是因为老太太才重提的孩子们中毒地事情。
老太太已经流了一身的汗:“郡主,祺儿不过是被****所骗。 还请郡主不要再怪罪他;人非圣贤,谁能无过呢?祺儿不过是受了****蒙蔽,还请郡主体谅。 ”
红衣抬头淡然一笑:“体谅?我倒也想体谅他地,只是我怕体谅后我以及我的孩子们连个尸骨也留不下。 ”这话在红衣的嘴里笑吟吟的说了出来,老太太就又是一身的冷汗。
老太太当然知道红衣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在豪门大院中的争斗,她是极为清楚地。
红衣又淡淡笑道:“孩子们有父亲吗?有和没有。 有什么不同吗?你认为呢,老太太?”
老太太额头上的汗已经顺着脸流了下来,再这样说下去郡主要是会救贵祺才怪!她现在非常担心贵祺,也就非常害怕:“郡主,祺儿真得只是一时糊涂了,还请郡主不要再怪他了;等他自大理寺中出来,郡主好好训斥他,他一定会明白的。 ”
贵祺会明白么?红衣不这样认为:贵祺不是什么都不懂。 他只是因愧疚而希望和光同尘——自己也会有错,这样大家都平等了,他也就舒服了,也许还会因此而待自己好些也说不定;而后自己的身份高过了他,他因此而更希望自己犯错,只有这样。 他才会认为他自己能高过自己一些什么;郡主的身份是他不能容忍的——他不能容忍一个女人在他的家中高高在上,这才是根源。
贵祺绝不会认为自己错了,也不会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