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对老太太一抱拳,一句废话也没有直接告辞带着人走了。 明澈没有走,他说要去看看母亲,刘大人倒是和明澈相约他日到刘府好好相谈。
老太太送走了刘大人后,狠狠瞪着明秀:“你不是说把银两都交给我了吗?”
明秀喃喃的说不出话来,她受了不轻的惊吓,同时又心疼她的银钱,哪里有那个机灵劲儿找出什么理由来?
老太太也不是要她的话:“来人,把她给我送到到丫头房里去,她身旁地丫头另作安排;着人看着她收拾东西,只许她收拾几件衣服,其它的一应物件都是我侯爷府的,不许她碰一碰。 ”
明秀吃惊的看着老太太,老太太却看也不看她扶着云娘的手就走。 明秀直到老太太走到门口才反应过来喊道:“老太太,您不能这样待我啊。 ”
可是老太太理也不理得径直走了,就是对明澈老太太也没有理会。 老太太也在生明澈的气:这样的事儿为什么要告诉刘大人去呢?嫌她们侯爷府丢人丢得不够大吗?既便要告官,也可以来同自己说然后由自己去告官的吧?
香姨娘看老太太走了,这才爬起来看着明秀冷冷一笑转身自回去了,她可没有同病相怜的念头。 香姨娘回到房里心情依然忐忑不安:刘大人倒底会如何断案呢?她不会被卖成贱奴或是被砍头吧?
胭脂奉上茶来说道:“姑娘又想什么呢?不要总是这样愁眉不展的,对身子不好。 ”胭脂倒是得了香姨娘不少银子,现如今也只有她还当香姨娘是个主子。
香姨娘心烦气燥,她非常需要一个人能说说话,便抓住了胭脂同她说了起来,最后香姨娘道:“你说我能不担心吗?刘大人太过精明,也太过刚正,根本没有办法讲说人情,唉——!”
胭脂想了想道:“依奴婢看倒也没有什么大事儿。 如果真得事儿大,那刘大人会只收走了银钱而把姑娘放回府中?所以这事儿奴婢看也就这么着了。 听姑娘说了刚刚地事儿,我倒要恭喜姑娘了。 ”
香姨娘瞪了胭脂一眼:“前面还说得有几分道理,后面是什么意思?你这个小蹄子不是在讥讽姑娘我吧?”
胭脂吓了一跳,急忙道:“奴婢哪敢对姑娘您不敬?我说得喜事是真地。 ”胭脂连忙把理由说了出来,香姨娘听完后倒是有了一分喜色:是啊,明秀已经成了通房丫头,现在这府里可没有了夫人,只有三个姨娘。 不过那两个姨娘不算什么,她根本没有放在眼里,这祸事儿只要一过,这府中可就是她香姨娘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