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娘摇头叹了口气对一个小丫头道:“你去跟兰儿说,让她把明秀姑娘地衣物收拾一下送去她新的房间里好了。 ”
明秀现在没有了车子,只能走着去平安别院。 走不多远她便累得不行,坐在一旁歇歇脚。
明澈道:“我去叫二姐的车子来接姐姐吧。 ”
明秀想了想说道:“也好。 ”虽然她恨不得咬明澈两口。 可是她已经想明白了,唯有娘家可依靠的今日,还是不要同明澈闹得过于生份的好。
明澈急步向家奔去:他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母亲又有病在身,他心急得恨不能立刻飞回母亲身边。
范姨太太听到明澈回来了还不相信,自是躺在床上流泪:“你们又来哄我,我刚刚好一些了,你们偏要来招我。 ”
明澈喊了一声“母亲”扑倒在床前。 哽咽着说不出话来:范姨太太病得已经瘦骨嶙峋,不成个人样子了。
范姨太太听到明澈的声音才睁开了眼睛:“澈儿?真得是澈儿,我的儿啊——”一下子过于激动哭晕了过去。
明月听到这面地动静急急跑了过来:“我不过是去看看药罢了,你们就伺候不好太太?”
明月说着话就进了屋,一眼看到明澈,手里的碗就再也拿不住。 自手中落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明秀顾不得那碗药,后面还有多备的不用担心范姨太太没有药可吃,她双目含泪的喊了一声:“澈儿——!”哭着扑了过去。
明澈顾不上明月,转头急喊:“二姐姐,母亲这是怎么了?”
明月这才看到母亲牙关紧咬,双眼紧闭,连忙上前掐母亲的人中:“娘亲,娘亲。 ”
范姨太太“儿啊——”又是哭了一声,醒了过来。 母子三人是哭作一团。 范姨太太只道:“儿啊,你再晚来两日我们母子就再无相见之日了。 ”
明月哭了一会儿便止住了。 她知道母亲久病不能这样子伤神。 便劝母亲不要再哭:“澈儿回来是好事儿,娘亲应该高兴才是。 莫要再哭了,还是要仔细自己的身子才是。 ”
明澈扶起母亲,让范姨太太倚靠在床上坐着:“娘亲,儿子现今懂事儿了,不会再让娘亲着急,以后儿子日日侍奉在娘亲身边,一定要让娘亲的病好起来才行。 ”
范姨太太拉着明澈的手:“儿啊,娘这病有一半儿是想你想地啊,你回来了娘亲一定会好起来的。 ”
娘三个说起了家常,好一会儿明澈才惊叫:“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