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古古怪怪的,让楚老先生更是起了疑心。
大将军已经站了起来:“走吧,我们去看看那几个年青人商议得怎么样了。 ”
楚老先生没有说什么,起身随着大将军向红衣的院子行去,他看着大将军的背影儿还在思索着刚刚的问题:大将军可不是一个粗人,一个熟读兵法又能把兵法运用得出神入化、出奇制胜地人,哪里会是没有心计的人?他所表现在外的粗鲁不过是一层保护罢了。 让他能非常便宜行事——现在有哪个人敢来招惹大将军?这个百战百胜的将军,绝不会察觉不到郡主与一白还有靖安之间的眼神交流,那他在向自己隐瞒什么?多年的朋友了,为什么大将军这一次信不过自己了呢,这才是让楚老先生最奇怪的事情。
楚老先生忽然对平郡主的秘密有了极大地兴趣:能让大将军对他避而不谈的事情可真真是太少太少了。
大将军行到红衣院子外时忽然站住了,他挥挥手让打着灯笼的人退下了。 大将军也没有转过身来。 他只是站在那里,楚老先生一句话也没有说,他在等大将军开口:大将军对他的了解就像他对大将军的了解一样,自己对郡主所隐瞒的事情有了兴趣,绝不会瞒得过这位老朋友。
四周黑漆漆地也看不清楚大将军的神色,不过他的语气听着倒是十分平静:“楚老头儿,我们是多年的老朋友,我说话就不绕圈子了。 我知道你已经对我们家红衣起了疑心,我也知道不管我怎么说也瞒不过你去。 不过,楚老头儿。 那可是我的女儿。 我不想有任何一个人伤害到她。 ”
说到这里大将军长叹了一声:“我当年失去老妻的时候,差一点儿就失去了这个女儿;老头儿。 你知道我今年多大岁数儿了吗?我虽然不服老了,可是我已经六十有二了,在我暮年,我不想再尝一次失女的痛苦,你懂吗?”
楚老先生沉默了一下道:“我不会让人去追查郡主,也不会问一白的。 ”大将军已经把话挑明了,楚老先生也就明白了大将军的想法,他当然不会让老朋友难过。
大将军似乎是松了一口气:“谢了,楚老头儿。 ”顿了一下他又说道:“红衣既然不想说,就有她不想说的理由,我不想迫她而已。 ”
楚老先生走了两步上前,拍了拍大将军地肩膀:“几十年地老朋了,还信不过我吗?我说得话自然是做数的,你放心就好。 ”
大将军道:“我只是向你解释一下,不想你误会我或是红衣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