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知道。 所以我们才会想到的。 ”
来喜儿看着红衣苍白的脸色,知道红衣的心结儿是什么,他轻轻问了一句:“郡主,现在您知道了今日被看穿是因为石脂水与火药,那么如果所有的事情能够重来一遍,您还会告诉我们吗?”
红衣想了想,她叹了一口气:“会的,我不想父亲出危险。 也不想世上地百姓与士兵血染大地。 其实我在说这两样东西的时候,就已经考虑过了,我也害怕会因此被识穿,可是我更担心父亲与将士们的生死。 ”
来喜儿道:“既然这样,郡主您还怕什么?”
红衣不解得看向来喜儿,来喜儿轻轻的道:“您事事处处替他人着想。 您为什么想不到他人也会替您着想呢。 一个这样在意他人生死,而且是与您无关之人的生死,怎么可能会是鬼怪?老奴相信,楚先生与王爷和老奴一样,在猜到郡主可能不是大将军的女儿时,都没有认为郡主是鬼怪所化。 ”
红衣虽然知道了这屋中的人不会害自己,可是她千年以来的心结解开后,心情还无法平复,她有惊喜,有大石落地地轻松。 依然还有着不少的恐惧——这恐惧缠绕了她近千年。 她怎么可以有一下子全放下。
红衣有些小心的问来喜儿道:“我刚刚听你说,你是不是说我父亲已经知道了?”
来喜儿点点头:“只是我的猜想。 我想大将军早已经知道您不是她的女儿了。 ”
门忽然被推开,大将军脸色发白的站在门口,然后他转身合上了门才对来喜儿低喝道:“哪个说红衣不是我女儿地?这就是我女儿!”
红衣站了起来,可是她的腿有些发软根本站不住,一下又坐倒在椅子上:“父亲?”红衣的声音已经颤得不成样子。
大将军急赶了几步过去扶住了红衣:“红儿,你没有事儿吧?来人,叫大夫!”
红衣愣愣的看着大将军焦急万分的脸,不知道怎么的心一下子放开了,恐惧终于离开了她:“父亲?”只是她还是有些不确定。
大将军轻轻抚上了红衣的头:“父亲在这里。 ”然后转头喝道:“去叫大夫啊,你们耳朵聋了吗?”
来喜儿轻轻的道:“我就懂医术,还去请什么大夫。 ”
大将军急道:“你还不给我女儿看看,今日我的女儿如果有半丝不好,我绝不会放过你们任何一个人。 ”
来喜儿镇静的道:“我不用给郡主请脉,也知道郡主没有事儿,她只是受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