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代劳吧,莫要逞强再让伤势更重。 郡主,请。 ”
红衣看了看那碗。 想想楚一白说得有道理,大夫是嘱咐她不可以再用那只手,但是这样就楚一白地手用饭是不是太过亲蜜了些?
楚一白却催促道:“郡主,请啊,莫要让粥凉了。 ”
红衣看了看那碗终于还是推辞道:“谢谢兄长的好意,只是这等粗事儿还是由丫头来做好了。 怎么可以让兄长屈就。 ”
楚一白却阻止了红衣唤丫头过来地话语:“郡主,你何必同我客气呢?你句句都称我为兄长,这么一点儿小事儿也同我计较的如此清楚,还不是同我见外?”
红衣扫了一眼楚一白,看他没有什么特别的神情,如果自己再坚持就有些矫情不说,而且也伤了楚一白的好意。
红衣的灵魂毕竟不是一个古人,对于在一个男人手上吃一碗粥没有那么难以接受,她笑了一笑:“那就有劳兄长了。 ”
红衣说完,伸手取了小勺子开始用粥。 楚一白换了一个姿势——与红衣对面而坐。 一手举着碗任红衣取用。 一手用筷子取了小菜放在红衣的小勺子里。
红衣每一次取了一勺粥,楚一白的小菜也正好挟取了过来放在粥上。
楚一白做得极其自然。 就好似他这样做已经很多年地样子。 他的自然不一会儿也让红衣放松了下来:看来父亲是看错了,楚先生对她只有兄妹之情才对。
两个人交谈的话语也不多,一个人专心吃粥,一个专心挟取小菜儿,只不过偶尔说一句这个菜吃不吃,或是粥还热吗之类的话语。 这样简简单单的事情,却让红衣有了一种温馨的感觉——浪漫对于红衣来说远不如这些细微的举止更让她感动。
红衣用过了饭后,楚一白叫了丫头进来把饭菜收了下去,现在他更加的不想立时就走了——他感觉能这样伺候红衣是一件非常幸福地事情,虽然被人看到天下闻名的楚先生会亲自为女子奉羹汤而吃惊,但是楚一白硬是感觉比做任何事情都让他快乐。
楚一白对丫头道:“厨下可煮了汤品给郡主?现在取来给郡主用吧。 ”
丫头答应着退了下去,楚一白又把热茶端给了红衣:“郡主先吃两口茶吧,不过莫要吃得太多,一会儿还要吃些补品才是,茶吃多了怕郡主就吃不下补品了。 ”
红衣点头轻声答应了,然后吃了两口茶便又把茶盏递还给了楚一白。 红衣现在好似不敢过多的说话:她有些不好意思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