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让她进宫了,就算是让她活着都会祸乱天下!”
皇上听到这里不觉失笑:“她哪里是什么妖孽了?只不过此女胸学所学有些惊人而已,正好助儿臣建一个不世的王朝,母后,您还允了儿臣所请吧。 ”
太后又闭上了眼睛:“前面朝廷的事情哀家是不闻不问的,只是这后廷吗?皇帝也不用过问了。 ”
皇上有些不太高兴,他沉默了半晌又道:“母后。 此女万万杀不得啊。 只说她地父亲,现今我们也杀不得。 ”
太后眯着眼睛:“她的父亲?现在四海升平,边境安静,那个老将军已经辛苦了半生,你这个做皇帝地不该让人家休息一下,好好享享福?”
皇上听得一震:“母后——。 现在还不到时候啊,没有了他对蛮夷的威慑,边境根本不可能安静的了。 ”
太后大怒,她一拍桌子:“皇帝真以哀家是无知的妇孺吗?我们王朝除了他已经别无大将可有用了吗?”
皇上点头道:“将军是有,但是,母后,帅才难遇啊,大将军此位现在还动不得。 ”
太后猛然睁开了眼睛:“皇帝,你是不是决意要保她性命,还要纳她为妃?”
皇上想了想点头:“还请母后体谅儿臣的本意。 儿臣也是为了霸业。 不是为了儿女情长啊。 ”
太后盯着皇上瞧了半日道:“皇帝,御林军的兵符可带在身上。 取来哀家瞧瞧。 ”
红衣回府后先更了衣:她的衣服已经被汗浸透了,贴在身上非常难受。 红衣刚刚换完了衣服,还没有来得及重新梳洗,大将军与楚家父子、靖安王爷就到了。
听到父亲等人地到来,红衣安心了不少。 但是事情实实是宜急不宜缓,她看看镜中的自己,对布儿道:“挽起来用钗定住就好了,越简单越快越好,我有要紧事儿要出去见父亲等人。 ”
布儿不知道主子出了什么事情,但看那湿透的衣服也知道事情不小:自家主子的性子她还有个不知道?什么事儿能让自己的主子汗湿重衣呢?
布儿手脚麻利的替红衣挽起了头发,然后红衣便急匆匆奔花厅而去:她已经吩咐人请大将军等人到花厅中相等——现在真真是事急从权了,而且内宅相对也安全些。
大将军在厅中焦躁的搓着大手,楚家父子也是眉头深锁,靖安的脸色较往日里苍白了三分:太后这个时候忽然宣了红衣进宫,而且几个同时被事情绊住,并且一点儿也没有得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