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逢未嫁时啊。 不论是楚一白,还是靖安。 都是一时之选,但是今时今日的自己,唉——!红衣轻轻一叹,还是莫要误人一生地好。
就算是萧云飞又如何?现在的身份差异已经不存在了,所以他也是一个大好男儿,自己岂能因一己之私而误人呢?
红衣也不是不想追求幸福,只是她要如何嫁人?自己的两个孩子到时怎么办?就算楚一白或靖安再喜爱他们,再疼爱他们的。 可是他们毕竟不是他们的亲骨肉,不能算作是他们的子嗣啊。
再生养孩子吗?红衣轻轻叹了一口气:再生养孩子怕是会让两个敏感的孩子多心吧?红衣实实在在是不想伤到孩子一分,而且她也不想再生养了。 可是,不生养岂不是害人家断了香火?所以,不论是楚一白地明示,还是靖安总管的代为表白。 红衣现在都没有想要接受的意思。
好在萧云飞只是默默守护,相比而言,反而是他给红衣的压力最小。
红衣的哥哥们也终于赶了回来,他们自然也是无官一身轻了。 红衣十分好奇楚家父子如何让皇上和太后放过了自己等人,尤其是自己。 但是楚家父子却总是一笑带过就是不说。
当晚大家欢聚一堂,大将军道:“我们终于团聚了!来,痛痛快快吃一大杯酒,今天晚上我们不醉不归,尽情欢闹他一场。 ”
众人也因红衣的哥哥们到处放下了心头最后一块石头,当然是人人高兴。 当晚都吃得酩酊大醉。
红衣也吃了一些酒。 回去睡下的时候头还晕晕的。 刚刚睡着,她便又开始了在长廊中漫步。 长廊地尽头便是那座她已经来两次的亭子,亭子中端坐的还是那位老人。
老人抬头看着红衣笑容满面:“你这次来得倒不晚啊,快快过来坐下吧。 ”
红衣过去同老人见了礼,然后在老人对面的石凳上坐下:“老人家好。 ”
老人笑着点头:“我还好,只是等你等得太心急了些。 ”
红衣疑惑的看向老人:“老人家,您此话是什么意思?”
老人没有答红衣的话,却问红衣道:“上次让你选镜中一人你没有选,现在可有答案给我?”
红衣脸色微红:“老人家,不论是哪个人都是不可能同我过一生地。 我与他们,有得有份而无缘,有的便是有缘而无份,不提也罢。 ”
老人依然还在笑,他知道红衣心结已经要打开了,最终的明悟已经不远了:“痴儿,莫要想太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