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心知大将军夫人死在了他的地盘上,还能分说是流匪;如果这候爷与六小姐再有个三长两短,他就百口莫辩了!
贵祺连连让知县坐:“贵县多费心吧。今儿大伙儿都乏了,明儿再审那二个活口吧。我和大将军府的六小姐现在都****于行,还要麻烦贵县几日。”顿了顿,又笑道:“贵县在任上几年了?”
知县道:“下官惭愧!这已经是第三任知县了,还有一年任满。”一任三年,这是八年了。
贵祺看着知县说:“我看贵县治理有方,政绩不错。为何连做三任知县呢?”
知县心里苦笑,上头无人又无银钱升职——难啊:“下官惭愧。考评一直一般。”知县虽然不是什么清官,但为官还过得去。他如若狠刮一笔也能升上去,只是他总感觉怎么也要给老百姓留一条活路啊。
贵祺大笑道:“贵县不必忧愁。我看你任满后一定可以升上去了。一定哦。”
知县听了大喜,深施一礼谢过。
贵祺说道:“没什么,只要你升了官后,还能像如今一样做官就可以了。不用谢我,这本就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我也乏了,贵县也劳累了半夜,我们都歇了罢?”
知县听了告退走了。李七又扶贵祺躺下。这一睡就是日上三竿。一觉起来贵祺感觉精神饱满。用过了饭,使人知会知县要提审昨天晚上捉住得二人。
不一会儿,衙役们押着满身铁链的二人走了进来。
贵祺看向二人,这两人面像没有什么特别,除了身子健壮外,还真看不出什么来。贵祺问二人道:“谁让你们来的?你们一共有多少人?现在都藏匿在何处?”
二人并不说话,贵祺也并没有指望他们一问就会什么都回答的。
“你们一定会有父母妻儿,亲戚朋友的吧?你们知道刺杀一个候爷是什么罪名吗?”贵祺慢慢的说着话,仔细得观察着二人。左边的较高的眉毛动了动,右边却面无表情。
“那你们知道刺杀一个钦差是什么罪名吗?那可是灭九族的罪啊,二位真是好胆量啊——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想想被你们牵累的人啊!”贵祺还是慢慢地说着,还端起了茶盏喝了口茶。
“不要以为我不会知道你们是谁,只要把你们的画像送到了各处军营,我想很快就会知道二位的高姓大名。到那时,你们的高堂、****、幼儿及你们所有的亲朋好友,啧啧,可就要人头落地了。那血还不得流淌得满街都是啊。”
左边的人终于扑通一声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