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了用晚饭的时间,贵祺却又不愿意去香姨娘那儿了。他很享受在红衣那儿的感觉。但是已经答应了的只好去看看。不过贵祺已打定主意,看看就赶回红衣那里。
贵祺到了香姨娘房里。香姨娘半躺在床上,一看就是精心打扮过。贵祺看她因为自己过来用顿饭就在月子里如此打扮自己,要走的话就没有说出口。一顿饭用过,贵祺又与香姨娘闲话了几句,就想着要走时,香姨娘却叫过双儿来跟贵祺道:“这些日子我不能服伺老爷,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为了能让老爷每天好好解乏、能休息好,我想了又想。最后想到这个办法——让老爷把双儿收了房。这样老爷到我这儿时,也有个知冷知热的贴心人儿。这样我才能安心将养身子。还请老爷答应了吧。”
贵祺看看香姨娘:那脸比原来整整小了一圈。想到她远离故土跟自己来到得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却也难为她了。那拒绝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只好点了点头。香姨娘看贵祺同意了,高兴的让宝儿与双儿服伺贵祺去厢房歇了。
贵祺看了看僵在那儿的双儿,本来他就没有这个意思,看这双儿的情形更不可能有什么意思了。他叹了口气道:“我实在是乏了,先睡了。你可以回房去睡的。”
双儿听了,吓得连连摇头:“求老爷怜惜,让奴婢在这屋里给老爷值夜吧。”
贵祺无可无不可的答应了。****无话就这样过去了。贵祺早早醒了过来,让双儿服伺他穿衣后,香姨娘见都没见,只让双儿告诉香姨娘一声就急匆匆得走了。
贵祺急着去梅院。他昨晚没有看到红衣,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好像少了什么似的。他现在要赶在上朝前去看一看红衣,否则他安不下心来。
香姨娘听了双儿的回话,一掌就打双儿打倒在地上:“没用的东西!不识抬举的小贱人!我是让你去给老爷值夜去了?我让你去做什么了,我没跟你交待清楚是不是?”
双儿跪在地上哭道:“姑娘跟奴婢交待清楚了。可是老爷并没有让奴婢服伺的意思。”
“没有意思?没有意思,你不会让老爷有那个意思啊?你是木头啊?”香姨娘那个不解气啊:“你是不是不愿意啊?是不是故意和我做对?啊?你怎么不说话呢?”
双儿除了哭不知道该怎么分辩,她的确是不愿意,可是她却不敢说出来。
宝儿看着双儿那样儿,很有些解气的感觉,上前给香姨娘奉上了茶说:“姑娘消消气,不要气坏了身子。奴婢倒是有个办法,不知道姑娘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