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斯丁·沃尔顿爵士的骑士侍从。”
“我的天主,你应该知道我在心里早就把你当成我的家人了。”
“是因为我与罗莎琳德的相貌相似,还是因为我把你当成一个关系融洽的朋友?”
“也许,也许两者都有。”
两人快要走到爵士住宅的后院时,伊莎贝尔说:“你怎么想都可以。不过,在公开场合或有贵族们在场的社交场合中,我应该对你表示出应有的尊重,不是吗?”
尤菲米娅只是点点头说:“那么,你是说我不应该陪你去马厩?”
“当然,我只是你父亲的侍从,不是贵族也更不是什么爵士的女儿。”
“伊莎贝尔,我可以要求你陪同我去马厩啊。咯咯咯…这样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
伊莎贝尔抬起头看看天色,估计着此时的时间说:“尤菲米娅小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在已进入到冬季了吧?”
尤菲米娅同样抬起头,来回看看天色说:“不,现在应该是深秋季节。但是,从现在开始每天的日照时间将会越来越短,平均每天大概只有9个多小时。”
“见鬼,阳光在这里竟然成了稀有物品。尤菲米娅小姐,我想你还是回去吧,我自己找得到去马厩的路。”
“不行,你拿着这么多东西,怎么可能再提着一盏油灯去马厩呢?”
这时,伺候尤菲米娅起床洗漱的女仆急冲冲地走了过来。冲她行礼后说:“小姐,夫人正在找您,问您什么时候可以准备好去听菲茨杰拉德老师的课。”
尤菲米娅看着女仆说:“我马上回去。对了,你去拿一盏油灯来。”
“小姐,拿油灯干什么?您要去哪儿吗?”
“不,我是让你提着油灯,给大人的骑士侍从伊莎贝尔·沃尔顿指引道路。”
“是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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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伊莎贝尔在女仆的引导下来到马厩时,马夫卡特的儿子小尤尔早已在马厩内开始工作了。两人在见面时,尤尔的脸上挂着一丝笑容说:“早上好,夫人。”
伊莎贝微笑着说:“早上好,尤尔·卡特。你父亲的病怎么样了?”
“我按照您教给我的方法试了试,父亲说他的头并不像之前那么疼了。”
“上帝保佑你,尤尔。我真心希望你父亲的身体能好起来。”
这时,伊莎贝尔对站在一旁的女仆说:“谢谢你,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