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上他还邀请我参加三天后地宫廷舞会。”
“那有什么其他人招惹你吗?”乌鸦又问。
“不不你误会了”克雷迪尔勉强笑了笑“真的没有什么你也一路辛苦了不如先去休息吧。”
“……也好是够累的了。”乌鸦点了点头便走出了房间。
“大人”见到乌鸦走出房间一名亲兵恭敬地说“要我带您去房间吗?”
“不”乌鸦回过头说“我要你告诉我这些天生了什么事。”
“呃属下遵命”亲兵有些茫然地说“但是除了觐见了一次国王陛下属下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值得报告的……”
“那么在觐见国王的时候都生了什么?一个细节也别漏掉。”乌鸦追问说。
“这个……”亲兵面露难色“属下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参与觐见国王陛下将军是一个人进去的觐见的过程顶多也是事后听将军说了一些而已至于细节……”
“原来是这样”乌鸦点了点头“那你知道雷……将军到底为什么事情而不开心吗?”
“哎?将军不开心?”亲兵显得颇为诧异“是真的吗?”
乌鸦哑然看来克雷迪尔情绪低沉的事情只有自己一个人看了出来这也难怪为将者本身必须作为不下地表率这不但表现在行为上更表现在精神上如果身为领而情绪消沉无疑对于整个队伍的士气将产生极为不利的影响所以克雷迪尔纵使心中不快也绝对不会向部下表露当然这些亲兵也不可能像乌鸦这样完全捕捉每一个细节而注意到他情绪的微妙变化。
“不说这个”乌鸦挥了挥手“那么仅就你所知是否有任何特别的事情值得报告呢?”想到克雷迪尔在提及觐见国王时神色变化比较明显遂又补了一句“特别是与觐见国王有关的事情。”
“噢对了”亲兵似乎想起了什么“是有一件事但目前为止也只是道听途说属下做不得准。”
“但讲无妨。”乌鸦不耐烦地说。
“其实……是这样的”亲兵小心翼翼地说“属下曾听人说国王陛下似乎……似乎有意招将军为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