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的,这和她没关系。她只想知道他是不是一个爱不动声色开玩笑的人。
看来从三姐这儿,她得不到答案了,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你是不是对他有什么想法?”三姐停住脚步,疑惑问道。
“对他?能有什么想法?怎么可能?三姐你说笑了。”青枝也停了下来,觉得三姐这猜测也太离谱了。
“没有最好。你要知道,像他这类的公子,是断不能喜欢的。他爱你也只能爱一时,一时兴起便开始,一时厌烦便结束。何况,你还是男子身份。”
“我自然是不会喜欢他的,三姐怎么会如此想。”青枝断然否定道,并觉得三姐的担忧有些类似于笑话了。
“倒不是我多想,有多少女子在没和他有交道之前也是这样觉得,但为什么和他接触之后都还是最终沉迷于他呢?在被他忘却后,那些个姑娘还念念不忘。只能说人心难以捉摸,反正啊,对这类人,少接触是最好。就算万不得已要接触,也要记得在自己心里筑起一道墙。”
三姐说起爱情这个话题,就开始滔滔不绝了,只停了片刻,又说了起来:“每个姑娘都以为自己是他的心头之最,是最后一个,其实呢,她们在他心里,或许甚至比不上他的马吧。”
“三姐你放心,他在我心里,还比不上一枚树叶。”青枝为了让三姐相信自己对陆世康绝无半点想法,如此说道。
“一枚树叶?那还不是有一席之地了?”
“没有半席之地,我只是打个比方。”
……
第二日,除了在药房忙活和看书,并无他事。
来病人时青枝一概让钱六先把脉,自己再把一遍,想尽快学会把脉。
如此做法倒也无人觉察异样。
因为病人皆以为孔大夫唯恐自家的学徒医术不精,所以要亲自确认一下方可放心。
明明是青枝暗学钱六,但所有病人都以为,是青枝在让钱六多些可以习医的机会。
说实话,若只钱六把脉,青枝不把,病人们是不会放心的,毕竟,谁敢相信一个学徒?
老孔大夫出去了,如今唯一可信的,便是这小孔大夫了。
好在大多病人皆是伤寒或跌打损伤的小病,所以两人也可应付自如。
第三日,中午日上杆头时分,青枝乘坐自家的马车去了约定的相亲地点。客悦楼。
在酒楼二楼一包间等了约一刻钟,一着粉衣的淡妆眉目清秀的女子带着丫头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