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大夫的生命中,除了救人,可还有其他事情?人活着无一点爱好乐趣,又有何意义?”
“本大夫就是个除了救人没半刻空余时间的人,不想习箭术是因为习了也无时间狩猎。想必陆公子有的是陪你习箭术狩猎之人,江北城的姑娘多的是可陪陆公子狩猎的,陆公子找本大夫便当真找错人了。”
“可惜本公子现在只爱男子。”
“不,陆公子只是在喜新厌旧而已。和对方是男是女并无关系。”
“孔大夫看样子自以为很了解陆某人?”
青枝便不再回他。
不会有任何一个纨绔承认自己是纨绔的。
“孔大夫不是最善于察言观色?聪明如你,也不识人心么?”
“人心岂是能轻易看得透的?”
“那孔大夫如何才能看清楚本公子的心?”
“本大夫对你的心如何不感兴趣,所以不想看清它。”
“那么孔大夫只对我心跳如何感兴趣?”
听他又提起把心脉那事,她便更不知如何回他,“本大夫对你的所有一切,都不感兴趣。”
他突然俯身道:“孔大夫真是说谎的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