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些听不懂?”武书呆呆看着陆世康,手里的棋子仍是忘记落下。
他有些疑惑。
聪慧的女子怎么可能会有迷糊的一面?有了迷糊的一面还谈何可爱?
这两者怎么可能统一到一个人身上呢?
陆世康嘴角微微一笑,对青枝道:“周大夫肯定懂我所说的,对吧周大夫?周大夫可是个绝顶聪明的人。”
青枝脸一红,道:“我可不聪明,我可迷糊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陆世康道:“周大夫自认为迷糊,如此说来周大夫也是个绝顶可爱的人了,迷糊和可爱总是成对出现的。”
青枝不知如何回,便未理他。
武书看了看低头不响的青枝,一本正经道:“周大夫一看就是不会犯迷糊的人,这一点我不会看错。”
他们两人说起这个话题一个在调笑,一个在一本正经,偏偏一本正经的那个以为对方也在一本正经。
青枝决定不再参与他们的谈话中,她起身往门外走去。
院里那被夫人称为关姐的中年妇女正在井边汲水,井边放了几只木桶。
一只木桶里已经装满了水,其他的空着。
青枝走近那中年妇女,站在井边不远处,假装只想闲谈的样子说道:“关婶,你在这儿多少年了?”
关婶抬头看了看青枝,认出是刚才给夫人看病的大夫,微微一笑,道:“我来了十个年头了……”
青枝问:“那么夫人的腿疾应该也有几年了吧……”
关婶道:“夫人的腿疾大约从五年前开始的。五年前她就开始跳舞时腿痛了,但为了能搏老爷一笑,她还是时不时地想为他跳舞。只是老爷心疼她,不让她多跳,希望您的方法能让夫人快些好起来,这样她以后就又可以跳舞了……”
“夫人之前那些大夫,从来没说过让她晒太阳吗?”她引入正题,想套出自己父亲的下落。
“没有。”
“那最近给她看病的人是谁呢?我看他写字很工整,定然是个细心的好大夫。”
“他姓孔,前些日子来过两次给夫人看病。对了,三日前他也来过一次,不过不是给夫人看,是给老爷看,因为老爷喝酒喝坏了身子。”关婶说着又提了一桶水上来,并倒入了一只空桶中。
青枝听她意思,父亲三日前来过,意思是现在不在这儿了。
不在这儿,他又会在哪里?
如果他在别处,是一个人自由自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