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在骑着马在这树林的北边的道上往东行着,边行还边将目光往这边扫来,那人目光一直盯着这边不放,他下意识地握紧的手里的箭,然后对陆世康和青枝道:“你们二位先在此别动,我去看看那人是谁。”
武书说着将手里的三把弓箭中的两把递给陆世康和青枝,便又上了马,往东行去。
武书走后,青枝便下了马。
她可不指望陆世康教她箭术。
学不学箭术对她而言没什么关系,她就是来这儿做做当人的“知交好友”的样子的。
毕竟,她来这儿也是迫不得已。
下了马后,她手里拿着弓箭,看着远去的武书的背影对陆世康说道:“陆公子,希望你以后醉酒之后能以礼待人。”
眼下应该没什么人会听到自己的话了,她可以放心说了。
“本公子怎么就未以礼待人了?”陆世康也不下马,在马上俯视她道。
“你自己知道。”
“本公子不知,孔大夫说来听听。”
“你......每次趁醉酒便胡作非为,怎就是以礼待人了?”
“昨夜不是孔大夫在对本公子胡作非为?”
他竟记得昨夜之事!
青枝脸上一红,道:“那是因为你非要我出去。”
“你就这么招之即来?不管是谁?”
明明他昨夜在那儿威胁她说不出去就把她的事昭告天下,现在却成了她招之即来了。
当下不想多理他,只是道:“反正你以后尽量少喝酒,喝了酒就自己回自己帐篷睡觉去!别跑别人帐篷里乱来!”
“孔大夫管好自己就是了。昨夜不是孔大夫跑到本公子帐篷里乱来的?”
“你......”青枝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一想到昨夜是自己主动吻他的,就气自己当时行为欠考虑。
明明当时还有一种办法让他不要再说醉话的,那就是,狠下心来将他打晕。
要是狠下心将他打晕,就没这么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