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松驰以后,她稍一用力,它便更松驰了,她轻而易举地把它从手腕处抖落了下来。
她的双手终于自由了。
她来到木梯处,拿着木梯走到门边便开始用力砸门,门仍然结结实实地,怎么都砸不开,她不知道是自己力气太小,还是门过于牢固。
眼下只有一个办法了,利用这个梯子上房揭瓦。
不管砸门还是上房揭瓦,都对不住这家的村民,但是,在这种时候,她只能将这份歉意放下。她想,如果这家的村民知道她的情况,也肯定同意她这么做。
这么想着她便心安理得了。
她把梯子放在南墙边,然后爬了上去。
爬上去以后,她便开始往上掀瓦片,掀开十来片瓦片以后,她便踩在了最上面的一层台阶上,半个身子露出了房顶处。
往下看时,见房顶距离地面有十几尺高,就这样跳下去,她还是有点儿不够大胆,万一把腿给跳瘸了,岂不麻烦?
以前她跳到窗户不假,但窗户不管如何,可比房顶低多了。
往下看了几眼后,她决定先看看院子里的情况再说,于是她环顾了一眼院子,见正屋以西的偏房那儿有棵光秃秃的梧桐树,那棵梧桐树距离西偏房有一丈远,但它的分枝却就在房顶上方六尺左右。
房顶与房顶是连成一片的,她可以沿着房顶过去,踩在那儿的房顶上,从树的分枝上树,然后再从主干下到地面。
这么想着,她便小心翼翼地沿着房顶走到那西偏房的房顶处,走到那棵梧桐树的分枝处,往上伸手便够着了那个树枝。
双手紧紧地抱住树枝,往树的主干方向一点点挪动。
到了树的主干处时,她把顺着主干下到了地面上。
接下来的事情便容易了,她来到马匹处,解开了马绳,便牵着马离开了院子。
让她没想到的是,在她上马后,这马根本骑不动,她有些疑惑,这马难道真像她说的被冻得染了风寒?
她下了马,观察了一眼马的情况,见它嘴巴到处嗅头,知道它大概是饿了。想来也是,它可有两天没好好吃东西了。
昨日晚上陈卓可也没喂它。
眼下如果想骑马走,她必须要找个地方喂马,但是,这大冬天的,她去哪儿找地方喂马去?
万一找到了地方,马也喂了,陈卓却回来了,那自己刚才岂不是白忙活了?
想到这儿,她决定靠自己的双脚逃跑。
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