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等着这一天呢。”刘棹轻声道。
孔仲达虽然关了自己的房门,但他就在门边上不曾到房间里去,此时听到了这两人的小声交谈,便猜到了他们所说的那批人是谁。
他每个土匪窝都去过,最开始的时候,他以为他们是真正的土匪,在每个山匪窝里都行过医后,见到他们每日各种训练,他又觉得疑惑,当个山匪,有必要整日不要命似的训练?那时候他也隐隐地猜测,也许他们是奔着打天下去的。
不过,这一场密谋许久的造反,却是以一种让他疑惑的方式开始的。
他本来以为郑劲会是造反的主谋,谁曾想他还没出动便被烧死了。
而他本来以为平康王会是造反军的主谋的,谁曾想他也同样还没出动便被刺身亡了。
这里面有点儿奇怪之处。
但奇怪在哪儿,他却说不上来。
转眼间雪又开始落了下来,和着寒风一起,让人冷飕飕的。
下着雪,郑杭裴还在练着剑。
他脸上的神情甚是执拗,那是一种想要在一夕之间练成剑术高手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