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周静刚才的那番话,让那个给青枝带过一个的士兵悄悄地心里松了一口气。之前,他一直特别担心自己给这个大夫带饭的事以及允许那些士兵进这个大夫的帐篷求医的事情被周静知道了以后自己会受到严厉的处分或是被处死。
而也因为周静刚才的那番话,这个晚上,青枝不需要偷偷摸摸地吃饭了。
她是和三个看管她的士兵一同去吃饭的。
回来后,她仍然被关在了帐篷里。
而因为她已经被默许了可以为这儿的士兵看病,所以,那些想找她看病的士兵不需偷偷摸摸的了,他们光明正大地过来求她为他们医治。
和她的帐篷隔了六排十行的位于她的帐篷西北处的一个帐篷内,陆世康和齐方两人一起在帐篷里坐着。
这个帐篷里住着十个人,也就是说,除了他们,还有八个人。
那八个人和他们一样,是这次过来的新兵。
五个行军床一排,总共两排。齐方和陆世康的床铺在帐篷的南边,靠近帐篷入口处的帘布处。
帐篷里点着蜡烛,蜡烛就放在过道上的唯一的一个凳子上。
那些士兵因为刚刚来到兵营这种地方,深感好奇,一直在断断续续地交谈着。
他们八个互报了名姓以后,见陆世康和齐方两人一直不怎么参与进他们的谈话,其中一人便问两人:“你们是哪里人?”
齐方记得路引上写的是秋家村人,于是道:“我们是秋家村人,我们两人是兄弟。”因为今日用冷水敷过好几次喉咙,他说话时声音有些哑,感觉喉咙出声有些困难。
“怎么,你平时介绍自己时都是报村名?”刚才问的那人疑惑说道。
一般人报地名,怎么也得报个县或是县以上的地名,他这倒好,报了个村名。
齐方连忙又道:“秋家村距离江北城有二十里路左右,所以也可以说我们是江北人。”
“那你们离这儿不远。”那人道。
齐方道:“是,不远。”
那人看了看齐方,又看了看陆世康,道:“你们两人是不是练过拳脚的?”
齐方道:“我们的父亲是个商人,在早些年的时候,给我们请过剑术师傅,后来家道中落,请不起师傅了,不过我们自己也经常会按以前师傅教的练练。”
那人道:“所以你们是商人出身?”
齐方道:“是啊。可惜后来我父亲管理不善,生意做不下去了。”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