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没事干,就陪我下会棋。”吴山道。
“我的棋技不好。”陆媛清道。
让她坐一个地方一坐半天下棋,她可做不到。
有这个时间做什么不好?
“那我就自己下了。”吴山道,说着拿起一枚棋子,想着该放哪里好。
陆媛清道:“你就想不起做别的?”
“别的?什么别的?”吴山问。
陆媛清道:“怎么,你的生活就只有我三兄长和下棋了?没有旁人了?”
她想起,这些时间以来,他可没怎么陪过自己。而且她又想起,他似乎一次也没主动过,每次都是自己来看他,他等着被看就行了。
现在两人有独处的时间,他还是只知道下棋,真是不开窍。
吴山觉得她话里有话,将手里的棋子放在棋盘上,然后也不看她,只是道:“我心里每时每刻都有那个旁人,只是,有时候只能把那个旁人放在心里......”
他话音落后,陆媛清脸色突然明媚起来,道:“那个旁人其实希望有的人能稍微主动一点,老是让一个女子主动,有的人心里也不知道愧不愧疚!”
“愧疚。但也没法子。”吴山手里又拿了一颗棋子,眼睛盯着棋盘道。
“怎么就没法子了?”陆媛清问。
“总不能有事没事去你那院子吧?以何理由?”
“理由是人想出来的。”
“四姑娘,不如你给我想个理由?我去你那里,如何才能不被人怀疑?”吴山无奈说道。
陆媛清知道自己也没什么好办法,于是调侃道:“你就说我那院姑娘家多,缺个能干体力活的,所以你可以时不时地去帮帮忙。”
“不会有人说我神经?”吴山道。
“我不说你神经,谁敢说你神经?”
陆媛清说着往外迈步,“好了,不和你多说了,我得去看看玢儿醒了没有。”说着离开了吴山的屋子,往外走去。
到了外面院里,见周三还在院子里扫地,于是径直往院门处走去。
经过周三时,她脚步没停,继续往前走,还没走到院门口,她就听到了背后周三的声音:“四姑娘,小的能不能问你个事。”
陆媛清停了下来,转身看着他问:“问我何事?”
周三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问:“四姑娘,您觉得我脸上有光芒吗?”
他寻思着,自己大兄长是个粗人,四姑娘可不是个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