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确定他会发疯?”
年轻公子傲然一笑,道:“本公子专门研究了他这几年行事的风格,发现他行事之间时时有着异于常人的一面,他做事一向惊世骇俗,别人只以为是突出奇策,唯有本公子联想到一件事,他乃是疯子李元霸的遗腹子……”
“就凭这一点?”问话之人很是迟疑。
年轻公子再次傲然一笑,极其自信道:“对,就凭这一点,所谓管中窥豹,可见一斑,蛛丝马迹,能知一切。李云这个人,受了刺激绝对会发疯,因为,他传承了李元霸的疯癫疾病,只不过他压制的很好,所以世人一般察觉不到。”
刚才那人沉默半天,突然深深吸一口气道:“倘若你的推测失败,咱们这些人全都得死,隐忍蛰伏是不用想了,东山再起也不用说了,咱们所做之事一旦泄露,这世间没人能救的了咱们……”
说着微微迟疑一下,有些愧疚道:“最主要的是我不想对百姓狠下屠刀,中原汉家百姓实在已经够苦了。咱们倾尽所有沟通绿林悍匪,今日要惨死刀下的百姓至少得有几万人。”
“哈哈哈哈!”
年轻公子猛地大笑起来,指着他道:“欲成大事者,岂能妇人心?纵观历朝历代成王称霸者,哪个人的手上不是沾满了血腥?你竟然说自己不忍心对老百姓下手,你郑怀志说出这话怕是连自己都不相信吧……”
突然转手一指,指着山巅众人挨个点名,脸上笑容已经不见,陡然多了三分狰狞,又道:“你,你,你,还有你,包括本公子自己,咱们哪个不是满腹私心?私心是什么,私心就是恶,若是没有杀爹杀娘的狠心,咱们这些人怎能脾性相投走在一起。都是各家的嫡系公子,留在家里酒池肉林不好么?”
众皆沉默!
那个郑怀志忽然苦涩一笑,道:“李云曾经说过一句很有意思的话,叫做既想当表子又想立牌坊,本公子现在所作所为,果然很是符合这句话。”
“做人就得如此,心狠才能站稳!”
年轻公子冷冷一哼,一张俊秀脸庞狰狞可怕,森然道:“人从降生那一刻起,这世上所有的事情都得争,若想活的比别人好,就得比野兽更加凶残,野兽吃饱之后不会厮杀,人活在世上却没有满足,倘若做人不能狠心去争,连毛带骨都要被人吞下去……”
山巅又是一阵沉默,沉默半天竟然没人反驳这个说法。
年轻公子目光看向郑怀志,忽然又道:“比如你郑怀志,原本是荥阳郑氏的嫡长子,按说你应该毫无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