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对啊!” 程处默身后又冲过来四个彪子,盯着李云咋咋呼呼道:“你压根就不会讲理,你直接把人打炸了……” 房遗爱甚至还捏捏李云胳膊,满脸崇拜道:“哥哥甚是了得,一言不合就开打。” 李云咳嗽一声,感觉面皮有些发烫。 他恶狠狠瞪了程处默一眼,赶紧又撤回刚才的话题,盯着程处默问道:“如果别人不跟我们耍横,忽然转变手段要和我们讲理,那么程处默你来说说,遇到这种情况我们又该怎么办?” 程处默顿时裂开大嘴,得意道:“这我知道,别人讲理之时,就轮到咱们玩硬的了……” “好!” 李云双手一拍,转身指着趴在棺材上虚伪做哭的王凌云,笑着又问程处默道:“那你再看看,他现在这是干什么?” “哭啊!” 程处默想也不想直接回答,瞅着王凌云皱皱眉头,忍不住小声又说了一句,满是同情道:“鼻涕眼泪一大把,看着还怪可怜的呢。” 李云哈哈大笑,道:“哭棺是假,博同情是真,他这是发现玩硬的不行,又想跟咱们玩软的讲道理。” 程处默怔了一怔。 李云语气忽然变得冰冷,面如寒霜道:“他讲道理,咱们便打……” 突然一个转身,大踏步冲向王凌云。 王凌云正一边啼哭一边偷眼观察,发现李云冲来顿时心中一惊,要说此人不愧是王氏年轻一辈的领头人,临机之间竟然再次做出一番决断。 只见他陡然怒眼圆睁,做出威武不能屈的姿态,悲愤大吼道:“你还要怎样,我王氏只想哭棺,可怜长辈尸骨未寒,你连老人的丧事也要滋扰吗?” “哭棺哭棺,我倒要看看哪里有你家的棺……” 李云狂冲上前,猛然发出一声狞笑,他双手突的抱住棺材一头,仰天发出狂啸暴喝,大叫道:“给我起……” 辙辙! 一声闷响。 但见那口桐木长棺,竟然被他凌空举起…… …… 嘶! 在场之人全都倒抽一口冷气,长安五大彪子全都吓傻了。 这得是多大的力气,这他妈还是人么? 双手托棺而起,这比霸王举鼎还吓人…… 要知道古代之人最重身后之事,对于盛放尸骨的棺材极其讲究,哪怕至穷之家,人死之后也要想尽千方百计弄一口薄皮棺材,稍微富裕之家,至少要用水曲柳的木头做料子。 倘若上升到了世家豪门,那规格又是更上一层楼。 世家死人出殡,最次也得是棺椁两层共用。 这是一种极其华贵的套棺,外面一层叫做椁,里面一层是为棺,整个套棺全部使用桐木打造,重量最起码也得四五百斤。 薄皮棺材。 水曲柳棺材。 桐木单层棺。 世家大套棺。 一个比一个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