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给利五成。” 嘶! 老程又是倒抽一口冷气,道:“好家伙,五成利息。” 李孝恭眉飞色舞,嘿嘿低笑道:“否则本王岂会卖地,这搁在以前可是败家的举动,祖宗要是泉下有知,怕是连棺材板都盖不住。” 老程坏笑起来,道:“没关系,你们是皇族,棺材板很厚,你们老祖宗推不开。” 李孝恭怒骂一声。 这时又挤过来一个武勋,赫然是夔国公刘弘基,这厮号称大唐第三个滚刀肉,跟老程李孝恭乃是一丘之貉。 他挤过来之后先是涎着脸一笑,然后臊眉耷眼对着老程道:“哥哥,问你个事。” 老程今天彻底牛逼起来,鼻孔向天道:“你以前可不是这样,从来不喊老夫哥哥。” 刘弘基使劲搓着大手,脸上挤出连他自己都恶心的笑容,讪讪道:“哥哥,以前得罪勿怪,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小弟这次可是把家底都压上了,您可得给我好生说一说。我那该死的小子虽然也在范阳,可他就是不知道给家里来一封书信,这弄得我心里没底啊,全副家当可都压上了。” 这话让老程和李孝恭同时好奇,忍不住问道:“你们刘家准备弄什么生意。” 刘弘基也不害怕被别人听了去,直言不讳道:“整个大唐没有第二份,个顶个都是鸡卵大小的极品南珠,你们也知道,山妻…呃不对,是家妻,家妻出身岭南采珠世家,所以才有了这么一点门路,此次赵王在范阳搞了交易中心,小弟是觉得没什么甜头可赚的,但是家妻却宛如火烧眉毛一般,非说这是我刘家腾飞的绝世良机……” 说到这里停了一停,愁眉苦脸道:“实不相瞒,我家也卖了地,不过不是拿去范阳卖,而是在长安城里直接卖了,那个败家老娘们背着我卖了整整一万亩水浇田,接手的正是太原王氏,直娘贼的压了我刘家三成价格。” 他絮絮叨叨没完,老程和李孝恭听得烦躁,同时瞪眼道:“说重点,南珠怎么回事。” 刘弘基吭哧吭哧两声,满脸无奈道:“那败家娘们卖完了地之后,又把全家的资财全都拿出来,她派出我的部曲快马加鞭去了岭南,两个月正好跑了一个来回,去的时候二十箱银子,回来的时候换成五箱南珠,两位哥哥,我心里没底啊,这要是到了范阳卖不出去,我刘家立马就得拉着棍子沿街讨饭吃。” 老程嘿嘿坏笑起来,拍拍他肩膀道:“不要怕,哥哥心善,等你讨饭讨到我程家门口,必然有残羹冷炙端出来。” 刘弘基越发愁眉苦脸。 老程打趣他半天,这才正经起来,低声道:“放心吧,肯定要发财,老刘啊,我得说说你,别整天败家娘们败家娘们的喊,你家夫人可比你精明的多,这次破釜沉舟,你刘家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