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反悔,我保证不予追究,也帮你向陛下告罪,陛下宽宏大度,必然也不会追究。” 话说到这个份上,任何人听了都知道乃是诚心之言,然而小丫头却忽然转头,翘起脚尖站在车上往后看,她俏脸一片急色,猛然回头道:“我不反悔,我要你帮我去打人。” “好!” 李云毫不迟疑,大声问道:“打谁?” “那里……”小丫头急急伸手一指,道:“我爹,段伯伯,他俩剑拔弩张,眼看生死相搏,我需要您……” 轰隆! 小丫头尚未说完,猛听身前一声巨响。 但见大龟的四个巨爪重重按地,狰狞的甲壳猛力向上一震,震的李云腾空而起,轮着两把举锤宛如飞行。 “打架是吧?来跟我打!” 他人在空中暴吼一声,两把擂鼓瓮金锤凌空砸下,轰隆,又是一声巨响,天摇地动,尘土飞扬,周围地面不断震颤,至少有七八十人瞬间摔倒。 大地之上出现一个方圆五尺的大坑。 李云并没有直接打人,而是把锤子砸在了地上,砸中的位置很有讲究,恰好处在武士彠和段志玄即将搏杀的场地中央。 如此阵势,何等骇人,由于距离很近,更舔三分威猛,武士彠和段志玄的战马几乎同时惊嘶,惊马前蹄腾空发疯跃起。 此时到处都是人,倘若被两匹惊马冲刺起来,恐怕瞬间就会造成混乱,更兼可能伤人,践踏冲撞百姓。 然而,惊马没能跑起来。 前蹄腾空就是它们最后的动作。 但见李云双锤砸地之后,似乎早就预料到会有马惊,他口中暴吼一声,整个人拔地而起。 “杀!” 一声震喝,宛如炸雷。 两把擂鼓瓮金锤同时脱手,赫然砸向场地两边的两匹惊马。 砰! 砰! 连续两声闷响,前后仿佛一瞬,擂鼓瓮金锤何等威猛,两锤同时把两匹惊马砸死当场。 空中到处都在迸溅血肉。 而骑在马上的武士彠和段志玄也不好受,两个国公几乎同时跌落下来,屁股重重着地,然后被惯冲之力推的连续翻滚。 等到他俩停止翻滚之后,两人几乎不约而同冷静下来。 直到此时,李云才把目光看向两人。 他眼光带着森森凶意,但却似乎并不是针对两个国公,只是冷冷问了一句,淡淡道:“还打么?” 还打么? 两个冷静下来的国公对视一眼,目光下意识看向不远处那个大坑。 大坑足有五尺,深度半人还多。 大地尚且被砸成这样,如果砸在人身上会如何? 两个国公面皮抽动一下,目光忍不住又看向自己的坐骑,这一看之后顿时打个哆嗦,入眼只看见两匹战马已经血肉模糊。 这还打个屁啊? 找死也得看对手…… 倘若惹得眼前这位国主暴怒,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