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次,总会成功的。“事情,该有个了结了,我给你24小时的期限,你和杜微为你们的言论和行为负责。否则……”
说着,他扬了下手机和录音,撇开如雕像一样立在原地的人,离开。
这天晚上,西山墅的主人收到了一通电话。接下来会客厅里进行了一场一个小时的长谈。
第二天校园bbs上,杜微发了一条帖子,称其因为嫉妒和私念,诋毁了善念念,她对此深表歉意,惶惶不安,希望得到善念念的谅解。
帖子发了,接下来几天杜微都没有来上学。
善念念知道后,也只是看了一眼,拿着课表继续她的四点一线。
教室-莫扎特之琴办公室-寝室-家。
偶尔回一次,便是安好与喜悦。
三里屯赋格酒吧,今天迎来一位客人。
客人驻足在整屋子的黑胶唱片前,静静欣赏。忽然肩膀被拍了一下,他回头,看见了驻场酒吧十年的好兄弟,端着两杯新加坡司令——申屠政。
“都说人间路窄酒杯宽,有不如意的事,走一个。”
赋格算是清吧,相比三里屯其他酒吧的嘈杂喧嚣,这里安静地宛若都会里的桃花源。
“我不喝酒。”君羡没有接,经历过车祸的人,自此与酒别。
申屠政啧啧,戏谑写满了嘴角,“不喝酒,你来酒吧做什么?”
是啊,是谁叫他来的,君羡没好气的就着布艺沙发坐下。
申屠政虚空中举杯,自己喝下一口,“祝贺你闺女德国大胜归来,我自饮……一口。”
君羡呵呵,戳了下他的酒杯,“你这是准备杯子里养鱼?”
“好酒要慢慢品不是?今天找你来,一为庆祝,二来叙旧。呃儿!”申屠政打了个酒嗝,“我说,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还在央音当老师?”
为了维系生活,君羡被央音返聘,日常教授乐理和东西方音乐史。“嗯,先做着,同时带着喵喵比赛。申屠……”君羡揉搓着头发,仰望45度角处的唱片,“我有时候觉得自己挺没用的,喵喵在校园被霸凌,被攻击,我却一无所知,鞭长莫及。”
事实上,他心里隐隐有个猜想,从帝大录取了两个钢琴生的时候,他就意识到这也许埋着隐患。只是没想到,风暴又不是来子他心里的隐患。
处处透着奇怪与诡异。
申屠政收敛了吊儿郎当,拍拍他的肩膀,“嗨兄弟,你又当爹又当妈又当哥的,做的已经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