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做。
“你就不怕我是个伪君子吗?你就不怕你的女儿落入了一个经历世事变迁,从此一蹶不振、心理变态的男人手中,而命运会更悲惨吗?”
善恒定定看着君羡,看他眼中泛起的红血丝,“怕,当然怕了。当初念念被送去春晖,我安排了韦琳琳暗中照拂。后来你领养了她,我也派人跟了你两年。如果你当时做的不够好,那个时候你就失去念念了。”
君羡:“……”
看着这个运筹帷幄、暗中窥探着一切的男人,君羡一片寒凉。但正事要紧。
“我还有问题,念念五岁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五岁时,我和她妈妈离婚。”善恒想了想,这件事情,笔记本上有记载。君羡一定另有所指。
他想起了当时的场面。
在他和许宜安婚前婚后的几年里,许宜安从没有像那个晚上那样,对他苦苦哀求。
“阿恒,我求求你,你不要走,我不要离婚。念念她还不会说话,她还是个孩子,不能没有爸爸啊。”
然而,善恒铁了心,这种日子他早就忍无可忍。“如果你不想离婚,就听我的,把孩子送去福利院。我们定期去看她。”
许宜安哭的像个泪人儿似的,歇斯底里,“她这个样子,送过去了只会更糟糕。如果我们为人父母的,都没有信心,没有耐心,你还会指望那些机构会善待孩子吗?她的一生就毁了啊。”
“既然这样,那你一个人带着她吧。我会每个月给你寄钱,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了。”善恒将离婚协议书放在茶几上,转身要走。
就在这个时候,5岁的善念念冲了出来,小脸涨的通红,嘴里呜呜呜说不出话,但她似乎明白了母亲的意思,抱着善恒的大腿不送开。
“放手!许宜安,你把孩子抱走。”善恒愈加烦躁地看着腿部挂件。
“念念,念念?”许宜安轻唤着女儿。想把她抱起来。
善念念没反应,她认定了一件事,不能让父亲走。她凭着本能在阻止他。
善恒忽然用了力,甩了一腿,“砰”地一声,善念念松了手,头磕在了茶几的腿上。小女孩脸色发青,尖叫声撕裂空气,穿破房间。
一声接一声。
许宜安疯了似的抱起孩子,“念念?我的好孩子!”
善恒闭眼,复又睁开,他受够了尖叫,多一声都无法忍耐。他咬牙,狠心迈出步子,强迫自己不要回头。
后来,他在许宜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