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政在她冷飕飕的目光下眨了眨眼,郑重交代,“在生产前一直戴着,好不好?我觉得和你挺配的。”
说着,他帮她戴。凌超逸想撸下来,申屠政死死握住了她的手腕,眼神中透露出坚定。
凌超逸在这种坚持下服软。
“你晚上回家吃饭吧?我给你做孕妇膳食。”申屠政说。
凌超逸不可思议,“申屠政,你是个歌手,你才刚刚起步,事业要不要了?”
申屠政笑笑:“关心我啊?我本来就是大器晚成型,靠的也是音乐作品说话。少接一些通告,少一些代言,除了收入有一点影响,其他的也不算什么。放心,我会让你们母子过上好日子的,也许比不上凌家那种顶奢的,但该有的我不会少。”
凌超逸吸吸鼻子,这样温情甚至煽情的对话,她有点接受无能。
申屠政在凌超逸那个社区租了房子,每天晚上过上了家庭主夫的生活。
凌超晗偶尔也会过来,带些营养品什么的。对申屠政,则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小舅子和姐夫,天敌。
申屠政这时候就会自动退出,把空间留给姐弟俩。
凌超逸和公司请了假,她对父亲的说辞是,要出国一段时间,考察国外城市更新项目的操作。加上她隐瞒的很好,父亲也没说什么。
胎儿七个月的时候,某个夜晚,他收拾完一切准备回去,看见凌超逸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现在她身子重了,行动越来越不方便,申屠政使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人抱上了床。然而睡梦中的凌超逸,紧紧抓住了他的手。
申屠政嘴角上扬,也许冰山女总裁只是面冷,用以维持自己骄傲的自尊,内心也渴望有人呵护吧。
“这可是你留我的,不怪我哦。”
他爬上床,在她旁边躺下,静静地看天花板。
凌超逸的呼吸均匀平静,想来是入眠更深了,申屠政胆子大起来,翻个身,将她抱在怀里,手指搭上了她的肚子。
好巧不巧,娘胎里的小宝宝踢了他一下。“小家伙,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爸。你妈妈怀你可吃了苦,你以后可要好好孝顺她,不然老子第一个不饶你。”
凌超逸也翻了个身,整个人缩在了她的胸膛里,她喃喃呓语,“申屠,你会像我爸爸一样,把妈妈送去疗养院,不相往来吗?”
申屠政心头一悸,捉住了女人的手,“我不会,超逸。我修了八辈子的德,才能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