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们俩还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这个人了,这种事情,听起来就非常的匪夷所思。
好一会,钟天正继续发问:“因为这件事你们吵起来了,对吗?”
“嗯,吵的很凶,当我把亲子鉴定摔在她脸上的时候,她反倒是质问我起来“你早干嘛去了”,你说搞笑不搞笑!”
王觉夹着香烟,双手摊了摊,嘴角带着冷笑,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冷意:“老子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烂人,烂货!”
“这不也还算发现的及时么。”
钟天正探了探手里的香烟烟灰:“你们不是已经离婚了么,对你来说,也算是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重新开始?”
王觉咧嘴笑了起来:“我都三十四了,一辈子也过去的差不多一半了,混的也不怎么样,就是个公司小职员,哪里还有什么重新开始的机会,就算我想重新开始,他们也不给机会啊。”
“哦?”
钟天正眉头一挑,捕捉到他的词眼:“他们?”
“对啊,就是他们。”
王觉重重的喘了口气,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我跟卞盼盼结婚的时候,名下不是有套房么,后来法院判我们离婚,房子归我,但是她的亲戚却并不打算放过我。”
说到这里的时候,王觉嘴上的笑容显得有些惨淡:“卞盼盼有个哥哥,属于游手好闲的混子的那种,我跟卞盼盼之间的事情发生以后,他就上来威胁我了,房子必须得归卞盼盼,并且赔给她二十万的精神损失费青春费等等,而且,这个孩子的抚养费,不能少,也不要多了,每个月一千块就可以了,呵呵。”
“还有这种人?”
正在做着记录的啊香停下笔来,开启愤青模式:“两个孩子都不是你的,他还要你给抚养费?还有房子,法院不都判了嘛,他们凭什么!”
“凭他哥哥不要命啊。”
王觉龇牙笑了起来,摇头道:“他哥哥,属于早期的混子那种,还因为一个故意伤害,在里面蹲了八年,他出来以后,全国各地都在扫黄打非,这人收敛了不少,但也不好好做人的那种。”
“我跟卞盼盼的事情发生以后,他就找上门来了,说这个事情呗,威胁我等各种手段都用了,反正过程挺复杂的。”
王觉再次叹了口气,摇头道:“最后,我们谈了个折中的结果: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一切照旧,我养着她们娘三个,然后我也不碰她。”
“!”
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