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脱下来,无主之剑大叫:“为什么套我的背包上?”
“谁主张谁举证啊,”顾淼一本正经的说,“建议你加强法制学习,以免走上邪路。”
无主之剑抽了抽嘴角:“你赢了。”
前方的路上跑来一只狗,无主之剑握紧了登山杖,向前跨一步,挡在沙蓓蓓面前:“小心是个会咬人的野狗。”
那只狗看都没看他一眼,从无主之剑身边走过,闻了闻沙蓓蓓的裤子,对顾淼摇了摇尾巴,就欢欣鼓舞的蹿到路旁,在牛群里跑来跑去。
“它为什么对你们这么好?”无主之剑明显感受到了差别对待。
顾淼认真的想了想:“你是TJ人吗?”
“不是,它还有地域歧视?”
“TJ有狗不理啊。”
离牛群渐行渐远,身边又只有浓雾,再怎么有技巧,体力也已经到了极限,顾淼只感觉双腿像绑了二十公斤的沙袋,弯曲膝盖已经是对不可能做到的动作,
不仅是一直在运动的腿,就连肩膀、胳膊、腰腹都已经僵直,从走十步就要喘两分钟,到走五步要喘两分钟,再到走一步要喘两分钟……
眼前的一切与电影《寂静岭》一样,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只有沉重的喘息声。
如果此时,有人跟在他们后面的话,就会看见,在浓雾中,有三具僵尸在缓缓向前一摇一晃……
现在这个时候,就算是顾淼,也已经没有心思说笑话调动大家的情绪了,张嘴说话也是对体力极大的挑战。
沙蓓蓓身子一歪,左脚明显崴了一下,僵硬的身体无法做出反应,只能笔直的向地面摔去。
在与大地母亲发生亲密接触之前,有人猛地揽住她的腰,她不由自主的倒向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抬头与顾淼的眼睛对上,她的脸一下子红了,想站直身子,脚踝传来疼痛,结果又栽进他的怀里,她又企图站直,却被搂住肩膀。
“我可经不起再撞一下了。”顾淼低声说。
“放手啦,无剑还在那边呢。”沙蓓蓓转头望向无主之剑。
无主之剑背对着他们,蹲在地上,他的面前是一只正在过马路的野兔,蹦蹦跳跳的到他面前,歪过头,长长的耳朵竖了起来,大大的眼睛看着它。
“嘿,烤兔。”无剑伸手想去抓野兔,手臂伸出去五厘米都没有,全身的酸痛让他的动作定格。
野兔被他的动作一惊,向后跳开一步,又歪过头看看他,
接着,野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