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枪打靶,那声音其实并没什么,
由此推断电视剧里练枪的人都戴着耳罩完全是为了耍酷,
现在听见了不一样的制式子弹,感受着耳膜被尖厉的声音刺穿一般的疼痛,深深体会到什么叫:
“我们不一样,不一样。”
山里的持枪队伍人多势众,向村里碾压过去的时候,那几个乌合之众已经跑没影了,有人捡起被顾淼扔在地上的手机,手机还在尽忠职守的放着噼哩啪啦的声音。
回到村里,为首的一人大声说了一句什么,
刚刚还一片死寂如无人区的村子,忽然活了起来,人们欢呼雀跃着,窗户里一枝枝蜡烛亮了起来,还有几个年长者出来跟这队人谈笑风生。
“见过手机里有放大悲咒的,没见过收鞭炮声的。”顾淼把手机还给望潮。
望潮刚刚徒手打趴了两人,正在拍打衣服上的灰:“是枪声。”
与村里人的亲切会晤结束,那群人又过来,对着还没醒过神来的游客们叽哩咕噜说了一串,
房门被打开,赵姐衣着整齐,连发型都没乱,从房间里走出来,与他们对话。
“你动作真快,刚进屋,你就进去把人给救了?”
“真不是我动的手。”望潮脸上大写着无辜,“我进去的时候,看见来福在打常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