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光明牌血糯米,也有点像五丰牌的粽子冰淇淋,里面夹着香糯的大米颗粒。
“你那个夏威夷果的是什么味?”沙蓓蓓把自己手里的吃完了,又眼巴巴的看着顾淼。
顾淼很识相的把手里只用勺子刮了几下的冰淇淋递给她。
沙蓓蓓连连摇头:“我,我就问问你这是什么味儿的。”
“……夏威夷果味的。”
不然还能是什么味儿?红烧肉味?
沙蓓蓓对这个回答很是不满意,要求顾淼重新说。
“奶味很重,冰淇淋体的口感和其他的一样,软滑,里面夹着夏威夷果的碎粒,烘焙的很到位,又香又脆。”
说完之后,顾淼看见沙蓓蓓的模样,实在看不下去了,又把勺子伸过去:
“每个味道刮一点儿,刚刚你不是没加奶油盖吗,省下来的今日卡路里摄入,今天不吃,明天就作废了。”
沙蓓蓓被他这通毫无逻辑,前言不搭后语的话说服,高高兴兴的尝了三个不同的味道,
终于愉快的笑了。
在民宿老板娘的指点下,他们找到了自己酒店的位置。
沙蓓蓓低声说:“没想到做民宿这么赚钱的。一个火车站边上的四室一厅,租一个月才一千二到一千五欧,她在房间里摆十二张床,每张床收二十到三十五欧不等,只要四五个晚上就赚回本来了。
这里又是罗马,完全是净赚的。”
“嗯,我知道这种民宿,很多都是黑在这里,后来一直熬意大利五年一次的大赦,才拿到身份的。”
“大赦?还有这种事?”听起来好像是新君登基一样,只有在古代出现的事情。
“说起来神秘,跟我们国家的人口普查差不多,不少黑户都是等着那会儿上户口。”
顾淼在第一次与系统接触,被判定为经济型选手的时候,就查过国外有没有比较便宜的住宿方式,后来发现了许多人喜闻乐见的民宿。
开民宿的都是华人,二十欧的价格,往往包早饭,或是早饭晚饭都包,
对许多学生来说,价格是巨大的吸引力。
但是,并不像某些人想的那样,只有穷鬼才会住,家境稍好的才不会去。
有些年纪比较大的人,不懂当地语言,又吃不惯当地的食物,就会选择民宿。
据顾淼所知,就有一对夫妻,是出来替将要出门留学的儿子来哨探,
考察这里学校的情况,
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