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一大片红色。
把裤腿卷起来,六条蚂蟥在她的腿上蠢蠢欲动。
K的腿上也有好几条,她的裤腿也已经被血完全浸透。
沙蓓蓓和K的心态再次受到了严重的打击,要求顾淼马上帮她们把蚂蟥弄下来。
顾淼觉得蚂蟥如果弄断了会更麻烦,但是两人看着蚂蟥大声尖叫:“不,要马上把它们弄走。”
于是顾淼只得用树枝帮她们把腿上的蚂蟥一只只的全部挑到地上,他建议沙蓓蓓把落在地上的蚂蟥踩死,沙蓓蓓对蚂蟥敬而远之,坚决不肯碰它。
结果在帮K挑完蚂蟥之后,原先已经落在地上的蚂蟥,又有两只无声无息的爬上了沙蓓蓓的腿。
蚂蟥素有稀释血液的作用,血迹染在腿子上,不像血,像红墨水。
顾淼见两个姑娘嘤嘤嘤的用纸巾不断擦拭着被蚂蟥咬过的伤口,不是很能get到这种恐惧:“你们没有被蚊子叮过吗?”
“可是出血量没有这么大,看起来好吓人。”
“女孩子还怕看见出血量大?那你们每个月怎么过的?”
单纯的学术讨论,被沙蓓蓓骂了一句:下流。
蚂蟥的唾液中有阻止血小板正常工作的物质,血怎么擦都擦不完,两人非常紧张,担心是不是刚在挑蚂蟥的时候,吸盘断在里面了。
做为一个被蚂蟥叮过好几次,还因为扁蚤而不得不自己切腹了一回的人,顾淼完全想不出什么安慰她们的话,在他看来,这根本就不是事,无法发自内心的真诚同情。
而虚伪的同情,会被沙蓓蓓看出来,然后打死他,还不如默默地递纸巾,不说话。
“现在我们有两条路,原路返回还有潜入电站。”顾淼将行走记录给她们看。
在户外记录软件上,可以看见,在电站的位置,有一块红色的标志,应该是禁止通行的意思,但是在禁止通行的后面,还有一长段很端正的条状图案,但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我相信电站里的那些设备,不可能真的是直升机运上来,或者是人手从我们刚刚走过的那种路况抬进来的,他们肯定有自己的通勤道路,也许就在电站的后面。”
顾淼决定去试着叫门,可是没有人回应。
想着要走回头路,沙蓓蓓全身充满力量:“我们翻进去看看,肯定有路。”
顾淼想到自己那尴尬的裤子,他提议,先翻过去一个看看,省得白费功夫。他想让两个姑娘走远一点,找个地方坐着歇歇,这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