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的旺财。
过了小木屋,坡度开始变得陡,山间偶然会出现一两棵结满累累红色果实的大树。
沙蓓蓓围着那棵树转圈圈:“能吃吗?好吃吗?”
大熊看着她:“没人吃过,你要么试试?”
沙蓓蓓怂怂的溜走了。
此时,众人的体力已经明显拉开了距离,几位男士和沙蓓蓓是永远站在第一位的,向导大熊一回头,保准能看见斌哥康哥顾淼和沙蓓蓓。
他感到很绝望。
他想上厕所。
他加快了脚步,想要甩掉沙蓓蓓。
他一回头,无所谓甩不甩掉的斌哥康哥顾淼已经被甩开了一段距离,沙蓓蓓依旧在他身后两米远的地方,如形随影般的跟着。
他非常的绝望。
他停下脚步,等到顾淼过来,然后让顾淼跟着他向前飞奔一段上了坡。
沙蓓蓓不知大熊拐带自家男人是何用意,兴高采烈的也跟着狂奔,顾淼赶紧大喊:“别过来,前面有情况。”沙蓓蓓对“有情况”的定义显然出现了偏差,她脑补出路断了,桥塌了,有死人,有疯狗之类的故事,跑得更快了。
可怜大熊刚找了个地方面壁思过,吓得差点尿了一手。
顾淼只得大叫:“有人在上厕所。”
“嗨,早说啊。”沙蓓蓓停在半山坡上,等警报解除才继续往上走。
她看着大熊:“直接跟我说不就好,还搞得这么含蓄。”
大熊揉了揉鼻子,又拍了拍顾淼的肩膀:“兄弟,不容易啊。”
沙蓓蓓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上完厕所没洗手,都拍在我们家顾淼的肩膀上了,哼。”
“珍惜现在还能惦记着上完厕所要洗手的自己吧。”顾淼偷笑。
前方,又是一片泥泞。
这不是沼泽,而是被许多马踩过造成的结果,稍微有点水,就会积在一起。
道路两旁被铁丝和木头搭成的栏杆围起来,不能进入,只能努力攀在木头和铁丝上踩过去。
沙蓓蓓一手拿着手机拍视频,一手扶着木头,整个人摇摇欲坠,顾淼看着十分担心,让她认真走路,沙蓓蓓已然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裤子都已经湿透了,不在乎再湿一次。”
大熊已经飞奔而去,他需要赶到营地支起大帐篷,做饭。
沙蓓蓓莫名的生出一种战地记者的自豪感,于是留下来,一直在拍摄大家过泥塘的各种姿势。
直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