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是孙盈盈!”孙盈盈自我介绍,再次确定,“如果我能让二哥脑海里的弹片在一星期之内来到脑子的边缘,你能够取出弹片吗?”
吴大夫想了想,然后慎重回答:“如果你在不破坏脑组织的情况之下能够做到这一步,我就能够保证把弹片取出来!”
孙盈盈听到这话笑着点头,“那行,咱们就别耽搁了!每耽搁一秒,二哥就要经受一秒的疼痛,早点结束,咱们也能够早点减轻二哥的痛苦!”
白敬诚想要坐起来,然后被孙盈盈拦住了,“二哥,你就躺在床上吧!”
孙盈盈拿出银针,然后注意给这些银针消毒。
这些长的短的粗的细的银针足足上百根。
戴玉芬在边上看了都觉得头皮发麻。
吴大夫啊,更是吃惊,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些银针。
他们对白敬诚的病情无能为力,所以也没有理由阻拦白敬诚寻找其他大夫。
等到一切准备就绪,孙盈盈拿了四根最长的银针,然后在白敬亭的后背以及腰部扎针。
之后在脖子上后头顶,纷纷又加入了比较短的银针。
此时白敬诚已经昏睡过去,只有悠长而又缓慢的呼吸声。
孙盈盈在五分钟之内扎完了整整九九八十一根银针,累得额头上都是汗水。
做完这些,孙盈盈长舒一口气,“接下来就是等待了!”
戴玉芬吴大夫都不说话,安静的等待着。
戴玉芬虽然十分担心丈夫,但也知道只有这样才能够救治丈夫,让丈夫恢复健康。
否则每天都处于头痛欲裂之中,简直痛不欲生。
即使白敬诚自控能力很强的人有时候也忍不住,甚至用脑袋往墙上撞。
与其这样活一辈子,他们都愿意闯一闯,试一试。
孙盈盈拿着手帕擦掉额头上的汗,长出一口气坐在椅子上,等待着。
大约十五分钟之后,孙盈盈起身,然后快速的把这些银针取出来放在桌上。
孙盈盈拿着纱布和酒精开始擦拭银针。
吴大夫问道:“这样就可以了吗?”
孙盈盈点了点头,“今天的治疗就到现在为止!需要七天!”
吴大夫又问:“那他什么时候醒来?”
戴玉芬也十分关切。
孙盈盈想了想,“现在让他醒来也可以,但是他会四处走动,可能会让弹片四处移动,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