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意外,我就摁碎你的脑袋。”李清焰寒声说,“有任何我不能理解的事情发生,也摁碎你的脑袋。”
寒冷与痛楚叫邓弗里嘴唇发颤。他盯着李清焰看了一秒钟,一咬牙、闭上眼:“来吧!你们这些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李清焰皱眉:“我们这些人?”
“对。你们这些人!”邓弗里说,“促进会的人!”
李清焰想了想,笑起来:“哦,我明白了。现在你落到我手里,想要转换立场做正派人士了?这法子太低级——还不如用杨桃威胁我。”
邓弗里睁开眼睛看他:“用她来威胁你?你们不是一直想杀她么?!”
李清焰又想了一会儿:“现在我对你的话有点儿兴趣了。说说看。也许能为你自己拖上十几秒钟。”
“你以为我要杀死杨桃?”邓弗里喘息着,“正相反,我是要保护她——不被你们促进会的人杀死。我的目标始终都是你——你被促进会策反,你才是最危险的那个人。”
“比如前天的两次袭击也是为了保护她?”
“杀死你就是保护她,我下手有分寸,杨桃绝不会有事。不然你以为昨天我为什么要去见你要把她带走?她在进修班才是最安全的——促进会的手伸不到那里去!”
李清焰在黑暗中静思一会儿,开口:“哦。我去农场找到杨桃、带她回来。你认为我是在为促进会做事、是劫持她,而你想要把她从我身边救走?”
邓弗里看了他一会儿:“是。”
“我不信。”李清焰说,“除非你告诉我你是什么人、又为什么要救她。”
邓弗里冷笑:“装腔作势。你们促进会一直在拿亚美利加的秘密援助,要杀杨桃也是因为那边的人告诉你们高层,这个女孩子是起源计划极关键的一环——怎么,你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起源计划什么?”
李清焰收回手,皱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我还真不知道。邓弗里,如果你刚才说的是真的,那么我可以告诉你我从未被策反,一直在为特情局做事。刚才你应该瞧见了,我和特情局北山行动处的处长裴元修说过话——他是我的上线。”
邓弗里微微一愣,似乎是在回忆刚才自己瞧见的某些情景。片刻之后他也皱了眉:“这不可能。有人告诉我们……”
“无论是谁告诉你们什么事,都是居心叵测。”李清焰说,“而且现在是我在讯问你,不是你在讯问我。想要活命你得叫我信任你的身份,而不是急着问我的立场。但首先,解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