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制的箭头闪着寒光,檀木箭杆,天鹅羽粘贴得恰到好处,箭名‘追云’,黄忠手持此箭此弓,即使洛阳是龙潭虎穴也敢闯!
黄忠轻轻抚摩爱弓良久,方才对面前的两座坟墓低声道:“小丽,为夫走了,要很长时间才能看你和叙儿。叙儿,你要听你娘的话,父亲很快会回来陪你和你娘的。”
背上铁脊雕梁弓,黄忠转身就走,一跃上马,黄忠才对早已等候多时的刘磬说道:“文德,我们走吧。”
两骑绝尘而去,空旷的荒野中只留下两座孤零零的矮坟,直至长满杂草,消逝不见
十天之后,襄阳城外,黄忠不等进城,便对刘馨说道:“文德兄,黄忠在此与你告辞了,此次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文德兄千万要保重。”
“怎么?”刘磬奇道:“汉升,已经到襄阳城了,你不进去休息一日再走?”
黄忠目视远方,“多谢文德兄的好意,黄忠不愿见到蔡氏兄弟,我们就在此别过吧。”
刘磬叹了口气,正要给黄忠行礼道别,突然俩人身后传来一个油腔滑调的声音,“这不是文德吗?来看我姐夫吗?”听到这声音,刘磬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来了,刘磬冷冷道:“蔡中,你何必明知故问,我是奉叔父之命前来襄阳述职,你能不知道?”
蔡中脸色一变,正想发作,蔡合拉住他,阴笑道:“文德,你怎能如此无礼?你的叔父景升公是我们妹夫,我们就是你的长辈,你忘了尊卑吗?”蔡中经蔡合一提醒,也是洋洋得意,“三弟说得对,文德,还不叫我们舅父?”
刘磬脸色顿时铁青,他年已四旬,可蔡中蔡合一个二十一,一个仅有十九,仅仅仗着他们十六岁的妹妹嫁给自己的叔叔续弦,就如此仗势欺人!黄忠更是‘霍’的拔出刀来,怒目圆睁,吓得蔡中蔡合勒马连退数步,刘磬冷冷拦住黄忠,低声道:“刘磬给二位舅父见礼,二位舅父安。”说完,刘磬拉起黄忠回马便走。
谁知刘磬与黄忠走了数十步,缓过气来的蔡中蔡合又在背后得寸进尺道:“站住!文德,你身边的是什么人?竟敢对我们无礼?”
黄忠闻言住马,头也不回,一个马背仰身,连发两箭,正中蔡中蔡合二人发冠,将二人发冠射飞。蔡中蔡合吓得魂飞魄散,捂住散乱的头发哇哇大叫,“死了,死了,我被这个奸贼射死了。”
刘磬与黄忠对视一笑,也不理会还在闭目大叫上窜下跳的蔡中蔡合,拍马便走。经过蔡中蔡合这么一闹,本就心中郁闷的刘磬与黄忠两人更是扫兴,互道保重